白承祥看著視頻中自己的名字和職位,以及自己跟韓平正的恩怨,都被用字幕寫在了視頻的一旁,而自己的形象真的就跟一個反派一樣,本來自己覺得自己的笑容挺不錯的,自己經常對著鏡子練習,看上去和藹可親,但是白承祥現在看視頻里的自己,總覺得自己的笑容好像大反派的那種皮笑肉不笑一樣,令人心生不爽,白承祥也是不由得心臟一陣陣的抽搐。
下面的一切白承祥都知道了,所以他也不想再繼續往下看了,全都是裴琰之的高光時刻,自己怕再看一遍,自己的血壓要爆炸。
今天在現場的時候,看著展飛被裴琰之壓著打,差點沒把白承祥給氣死。
展飛可是他們這些人中千挑萬選出來的,功夫了得,而且唱功也不俗,今后必然會是一位響當當的武生名家,就算不能夠另辟蹊徑,另立一派,但是絕對能夠成為京劇歷史上可以標明掛號的大武生,可惜腦子發熱,非要招惹裴琰之,結果落得如此下場。
白承祥看到展飛被裴琰之一拳打到臉上的時候,轟然起身,扭頭就走,帶著深深的恐懼和無限的悲涼。
本來這一次,白承祥以為韓平正是老眼昏花,被馬派的傳人們擠兌的不行了,所以找了一個天資聰穎的年輕人,收為了徒弟,但是年輕人嘛,再天資聰穎,再天賦異稟,也不會比在舞臺上歷練了十多年的京劇演員要強吧,所以白承祥信心滿滿的開始了串聯,將這些年對馬派有不滿之情的人都給聯系上了。
結果,大家信心滿滿的到了京城,到了拜師大會的現場,還以為能夠讓韓平正灰頭土臉的時候,結果韓平正收的這個徒弟竟然是個絕世的妖孽,竟然以二十歲的年紀,直接將三十多歲的展飛輕松的碾壓,逼著展飛當場撅槍,這簡直就是在他們這些反馬派的人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個巴掌,而且打得他們暈頭轉向的同時,只能羞愧的離場了。
白承祥一臉不爽的關閉了視頻,然后往下看去,想要看看下面的評論是不是有一些對自己有利的地方,畢竟自己也是津門京劇院的副院長,不說桃李滿天下吧,起碼大小也算是個有身份的人了。
結果一看下面的評論,差點沒把白承祥給氣死。
“這個老頭真有意思,一臉的道貌岸然,其實就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人家韓平正當年不就是沒收你兒子為徒嗎,在人家大喜的日子前來報復,一點京劇名家的臉面都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好像看到最后展飛被打倒的時候,這位白大師好像是第一個站起來扭頭就走的人吧!”
“哈哈,我也看見了,這個姓白的真有意思,先站起來把戰火給跳起來,然后讓展飛出馬跟對方打斗,輸了之后,他扭頭就走,一點擔當都沒有,簡直就是一個弱雞啊!”
“是嗎,我還沒有發現呢,等會我要去再看一遍,我倒是沒注意這個姓白的,我好像看到當這場比斗展飛輸了之后,好像有不少人都離席而去了,真是有意思,這些人肯定都是想來搗亂的,結果被裴琰之的恐怖實力給嚇到了,結果只能落荒而逃了!”
“是啊,這些人真的算是顏面丟盡了,一群跳梁小丑一樣的人物,在人家這么重要的時刻前來搗亂,一看人家厲害,扭頭就跑,那個姓白的真是丟人現眼啊,還京劇大家呢,我呸!”
“對,我呸!”
“我呸!”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