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說完之后,也是哄堂大笑。
郭謙也是一臉的無奈,說道,“行吧,都是于老師給我普及的,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我這三大愛好了!”
于德剛笑著說道,“咱們相聲的四門功課是說學逗唱!”
“這就對了嘛!”
“我覺得其中的這個學是最難的!”
“是啊,咱們講究的是以學當先嘛!”
“學的可多了,包羅萬象,但是我這個人大家都很熟悉,我比較喜歡唱戲!”于德剛一臉笑意的說道。
郭謙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啊,于老師可是正經的麒派老生的傳人!”
于德剛搖了搖頭,謙虛的說道,“雖然拜師了,但是咱畢竟不是正經坐科的京劇演員,跟人家比不了!”
“那是當然了!”
“大家也是知道,前兩天,京劇界發生的那件大事,郭老師應該聽說過吧!”于德剛看著郭謙問道。
郭謙裝作思考了一下,說道,“哦?你說的是裴琰之拜師韓平正大師的拜師大會嗎?”
其實從這里開始,于德剛和郭謙已經沒有按照原先的臺詞來說了,兩人全都是在即興。
于德剛笑著說道,“哈哈,是啊,咱倆當時可是都在現場,那可真是大開眼界啊,裴琰之雖然年紀小,但是不管是唱腔還是槍把子,都是一等一的好角兒啊!”
“確實不錯!”
“我雖然學的是麒派,但是華夏的四大須生里并沒有麒派,你知道是因為什么嗎?”
郭謙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您給說說看!”
于德剛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京劇當年其實就是京津兩地為主,而且由于表演風格的不同,所以他們還是以北方的流派為主,我們麒派的戲,很少在北方演出,所以評選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南方的麒派,不過我師爺周信方先生,那可是建國之后國家封的藝術家,一位是梅蘭方先生,一位就是我的師爺。”
郭謙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今天咱們就先不說麒派了,還是說說這四大須生吧!對了,郭老師,你知道這四大須生指的是那四家嗎?”于德剛問道。
郭謙點點頭,說道,“京劇界當初有兩個四大須生,分為前四大須生,是余叔巖、言菊朋、高慶奎、馬聯良這四位,但是到后來,高慶奎因為嗓子壞了,然后就淡出了京劇界,而譚福英的崛起取代了高慶奎,后來,余叔巖和言菊朋均于20世紀40年代先后去世,楊寶森、奚嘯伯聲譽日盛,于是就有了后四大須生,馬、譚、楊、奚。”
于德剛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啊,而且大家可以發現一點,前后四大須生,只有馬聯良大師的地位沒有任何的變化,這說明了馬大師的能耐那是真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