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那都是從清末流傳下來的寶貝啊,里面的花樣子,還有那些影人,都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啊,就這么一把火燒了,哎!可惜了!”
“也難怪劉天來那么絕望,后代也沒有一個想學這個的,主要是沒有機會學啊,不讓學啊,這劉天來也是個剛烈的漢子,結果最后真就一把火把這些寶貝都給燒了!”
“那既然這孩子不是劉天來他們這一枝的,那會是誰的徒弟呢。”
“京城的那些皮影社有知道的嗎,難道是哪位前輩在京城啊?”
“不會吧,京城最有名氣的應該就是鄭家的陜曲社了,但是這孩子一嘴的京劇味啊,老鄭家的可是秦腔啊,不對,不對!”
“對啊,京劇,咱們好像這些年,沒有誰家的皮影戲是用京劇唱的吧,京劇皮影戲好像也就民國那些年和剛建國的時候,京城的皮影戲劇社這么唱,但是之后就沒有了啊,難道還有從那個年代繼承下來的老藝人嗎?”
“難說,估計就是有人隱居在京城了,遇到了裴琰之,覺得這孩子不錯,就收了他了!”
“這哪是不錯啊,這是頂尖了!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前輩這么有福氣啊!”
皮影戲藝人們也是聊得飛起,猜測著裴琰之的師承問題,不光他們聊,就連裴琰之的父親和師父們也都是一頭的霧水。
張南笙一臉疑惑的看著裴景祺,說道,“你兒子還會這個?”
裴景祺臉色麻木的說道,“那是你兒子,你還能不知道他了,我都不知道他還有什么不會的,下一次他來個胸口碎大石我都不意外!”
張南笙沒好氣的拍了他肩膀一下,說道,“什么鬼的胸口碎大石,我兒子有那么傻嗎?”
裴景祺暗暗的說道,“你兒子不傻,粘上毛比猴子都精,不過,這小子的皮影戲這是跟誰學的呢,這要是能自學成才,連我都不信了!”
……
韓平正皺著眉頭,看著投屏到電視上的直播,旁邊是一臉興致勃勃的郭賜寅。
郭賜寅看著裴琰之也是連連鼓掌,就算師父聽不到,但是徒弟的心意一定要到,況且師父這表演確實精彩,看的眼花繚亂,但是絲絲不亂。
郭賜寅小孩子心性,問道,“師爺,師父這一手也是您教的嗎,您也教教我唄,怪不錯的!”
韓平正臉上一臉的無奈,瞪了郭賜寅一眼,說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繼續練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