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聲停,笛聲起,古琴聲伴奏,氣氛忽然就變得低沉了起來。
裴琰之用馬派的念白念道,
“我聞琵琶已嘆息
又聞此語重唧唧
同是天涯淪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從去年辭帝京
謫居臥病潯陽城
潯陽地僻無音樂
終歲不聞絲竹聲
住近湓江地低濕
黃蘆苦竹繞宅生
其間旦暮聞何物
杜鵑啼血猿哀鳴”
一段白居易的獨白,讓裴琰之演繹的淋漓盡致,馬派的念白獨有的風味,也是給這一段增添了幾分顏色。
裴琰之繼續用剛開始的那種非常快速的唱法,開口低聲唱道,
“春江花朝秋月夜
往往取酒還獨傾
豈無山歌與村笛
嘔啞嘲哳難為聽
今夜聞君琵琶語
如聽仙樂耳暫明”
這種多變的唱法也是讓大家感到非常的新鮮,并不是那種一成不變的方式,讓這首《琵琶行》有了一種錯落有致的感覺,讓大家覺得這首歌聽起來很有韻味。
最后一段戲腔聲起,裴琰之用到了自己裴派的唱腔,雖然比不上梅派的雍容華貴,大氣磅礴,但是用在這最后一段,也是非常的合適。
“莫辭更坐彈一曲
為君翻作琵琶行
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
卻坐促弦弦轉急
弦轉急
凄凄不似向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