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裴老板在之前不是一直說今生不會到霓虹去演出嗎!”
“是啊,我聽說,霓虹那邊從去年就開始邀請裴老板去霓虹開演唱會,開出的價格堪比巨星,但是裴老板一直都沒有答應!”
“那為什么裴老板會拿著一支霓虹的樂器呢,而且還在這么重要的場合,這是變身霓虹吹的節奏嗎?”
“別胡說,好好聽裴老板說,我相信裴老板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有原因的!”
……
網絡上對裴琰之的討論已經大有蔓延之勢,裴琰之這些年來,獨領風騷,雖然收獲了不少的粉絲,但是同樣多的也有敵人,看到裴琰之有要“身敗名裂”的可能,這些人也是在網絡上開始了左右橫跳,想用輿論來將裴琰之給毀了。
因為他們深知,只要涉及到了霓虹,國人的情緒就很容易被煽動起來。
裴琰之并不知道現在的網絡上,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對他進行了口誅筆伐,恨他不死,但是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因為他會用接下來的話狠狠的打那些人的臉。
裴琰之單手托著尺八,說道,“我沒有想到,作為一個國家最優秀的青年音樂家,梅川一夫先生竟然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大放厥詞,指鹿為馬,言講尺八是他們霓虹的傳統樂器,真乃是無恥之尤!”
這一句話出口,現場所有人全都是驚呼出口,這太刺激了吧,當著全世界觀眾的面,裴琰之痛罵梅川一夫。
臺下的小犬純一郎勃然色變,長身而起,恨恨的看著臺上的裴琰之,說道,“鄭部長,讓這黃口小兒趕緊給我霓虹道歉,在眾人面前,口出污言穢語,簡直胡鬧!”
鄭天明本來也是微微皺眉,感覺裴琰之的話確實有不適之處,但是聽到小犬純一郎的話,鄭天明微微一抬眼皮,淡淡的說道,“年輕人嘛,心高氣傲,說兩句不中聽的話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況且他說的都是實話,小犬先生,為何動怒啊!”
小犬純一郎怒視鄭天明,指著臺上的裴琰之,說道,“這就是你們華夏的待客之道嗎?在大庭廣眾之下詆毀我國,不怕鬧出什么事端嗎?”
鄭天明微微一笑,說道,“事端,能有什么事端,小犬先生言重了,我看裴老板還有話要說,不如,聽完了再說吧!”
小犬純一郎看了一下周圍的那些各國的領隊,各個都是神色古怪的看著自己,一副袖手旁觀,坐山觀虎斗的樣子,不由的心中暗惱,氣哼哼的又坐下了。
后臺。
梅川一夫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自己活了這么大,第一次被人當眾辱罵,而且還是在這么大的演唱會上,也就是說,自己被罵這件事情,已經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梅川一夫看著周圍的那些各國的音樂家們,看到他們一個個幸災樂禍的樣子,心中一陣的凄涼和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