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山作為一個頂級的國樂人,當然知道這樣的難度,自己的父親一直以來都在不斷的搜尋著音樂方面的古籍,但是有不少古籍中對于樂理都是只言片語,很難知道這種樂器的演奏方式或者樂曲的格律。
這個裴琰之竟然能夠有如此成熟的尺八技巧,方靖山也是一個尺八愛好者,但是水平只能說是一般般,而看到裴琰之的這種演奏方式,讓他對尺八的熱情再次高漲了起來。
方玉龍嘆了口氣的說道,“我早就聽說了霓虹人準備再次提起尺八的申遺,但是我如今年事已高,氣息不足,而且華夏也沒有優秀的尺八演奏者,我還以為這次霓虹的申遺之路沒有什么波折了,但是沒想到啊,天佑我華夏,出了一個裴琰之這樣的天才年輕人,竟然對尺八的掌握到了如此地步,最重要的是,這個技巧的出現,足以讓霓虹的尺八界產生大地震了。”
方靖山笑著說道,“是啊父親,我看霓虹這次也不敢舔著臉再為尺八申遺了,估計他們要先去解決裴琰之這個大麻煩了。”
方玉龍臉色凝重的說道,“你去跟娛樂總局的鄭局長說一下,就說,裴琰之乃是我國樂的重寶,是我方玉龍看中之人,希望那些霓虹人不要打攪到他!”
方靖山哈哈一笑,說道,“我知道了,父親,這一次,霓虹人估計要抓瞎了!”
方玉龍幽幽的看向了窗外,看到自己的小重孫女在外面跑來跑去的樣子,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我管他霓虹的死活,只要我華夏的國樂永不衰落就好!”
……
鳥巢體育場。
裴琰之的這段驚世駭俗的演奏終于結束了,臺下的觀眾們就是聽了個熱鬧,覺得挺好聽的,所以,結束了之后,大家也是紛紛熱烈的鼓掌叫好。
裴琰之笑著說道,“剛才的這種尺八的演奏技巧,其實就是我們古代宮廷樂師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才研究出來的尺八技巧,謂之曰,沉浮技巧,沉就是低下頭去,浮就是抬起頭來,技巧的名字很簡單,但是不單單是要抬頭和低頭,而是在抬頭和低頭的時候,氣息的變化和唇齒舌的變化,還有指法的變化,這是我們華夏樂師的智慧,而那些霓虹人,將我華夏尺八帶到霓虹已有上千年,如今的演奏方式竟然跟笛簫沒有太大的變化,沒有將尺八應該有的風采給綻放出來,這簡直就是對尺八的一種辱沒。”
臺下的小犬純一郎也是霓虹尺八社的一名理事,這個時候的他早就已經癱軟在了椅子上,滿頭大汗的看著臺上侃侃而談的裴琰之,面對裴琰之對霓虹的侮辱,他竟然沒有任何的力氣和勇氣站起來反駁了。
娛樂總局的鄭天明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霓虹尺八社的脊梁已經被打斷了,從今往后,霓虹尺八社將不會再有威脅了。
鄭天明看著臺上的裴琰之,心中一陣的激動。
他早已經得知了霓虹這次來的目的,而且對霓虹賊心不死,意圖再次重啟尺八申遺的事情,也是知之甚詳,但是他已經問過方玉龍的意思,而方玉龍則是說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無能無力了。
鄭天明本來都已經要死心了,卻沒想到,裴琰之橫空出世,給了霓虹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