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首歌的靈感來自什么地方?”維塔利眼神有些飄忽。
“就是你們國家的民歌《白樺林》啊!”裴琰之一臉認真的說道。
維塔利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知道我們國家的這首民歌《白樺林》的背景故事嗎?”
裴琰之點點頭,說道,“當然知道了,不就是衛國戰爭中一個小小的縮影嗎?怎么了?”
維塔利一看裴琰之一臉懵逼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但是你知道你這首歌里描述這一對可憐的人是誰嗎?”
裴琰之也是眉頭大皺,說道,“我知道啊,男的叫安德烈,女的叫娜塔莎,有什么問題嗎?”
維塔利咽了口唾沫,俊朗的面孔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輕聲說道,“這個安德烈,就是我們莫斯科帝國如今的總統大人的親爺爺,而那位娜塔莎就是他的親奶奶!”
裴琰之如同被雷打的鴨子一般,定在了原處,臥槽,還有這么狗血的事情嗎?
難怪,在我唱完的時候,那位鐵血總統竟然哭成了那副樣子。
難怪,我到后臺的時候,大家都用那種看神仙的眼神看著自己。
臥槽!
臥槽!
臥槽!
我竟然當著全世界的觀眾的面,把這位總統心中的傷疤給揭開了。
裴琰之感覺自己有一種赤身站在雪地中的感覺。
自己的耳邊好像傳來了剛才音樂中笙的聲音,如泣如訴。
聽說這位鐵血總統當年可是侍衛隊出身,專門是處決犯人的,殺人如麻啊!
裴琰之感覺自己好像有一種要客死他鄉的感覺。
伊蓮娜站在一旁,聽到維塔利的話,不由的眉頭一皺,勸解道,“師父,我覺得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一國的總統,不至于那么小心眼的,而且剛才我也看到了,他是第一個站起來為你鼓掌的,我覺得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裴琰之聽了伊蓮娜的話,心中稍定,智商好像又回來了。
他感覺自己剛才好像是在嚇唬自己,雖然說這位總統嫉惡如仇,但是自己這最多算是無心之失,估計他也不會跟自己這個無名小卒一般見識的。
忽然,所有人都驚呼了起來,維塔利和裴琰之以及伊蓮娜公主都被驚呼聲吸引了過去。
大家都看向了后臺的大屏幕,本來裴琰之演唱結束之后,就該下一位音樂家上臺表演了,但是卻被那位總統給打斷了。
看著屏幕里的那位總統,雖然臉上的淚已經被擦干了,但是微微紅腫的雙眼,還是暴露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