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森說道,“這位演員難道現在華夏的觀眾們還有不認識的嗎?我覺得應該不會吧,那你得多孤陋寡聞啊,著名京劇演員,著名歌手,裴琰之先生。”
臺下的觀眾們用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表達了他們并不是孤陋寡聞。
白彥森笑著說道,“據我所知啊,這個《貴妃醉酒》,應該是梅派和裴派都有的名段,而且這應該是琰之你的開蒙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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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之點點頭,說道,“沒錯,可以說,我出生之后,聽的最多的戲就是這出戲了,我覺得好像從我剛記事開始,這出戲就經常的回蕩我的腦海中,畢竟那些年,我父親經常會出去演出,大部分的時候,演出的都是這出戲,所以,在家的時候,他也會抱著我,聽著錄音,然后唱戲,教我。”
白彥森笑著說道,“看來啊,這個從小的熏陶還是很重要的,你看,今天你的表演,一定是離不開那個時候你父親對你的教導!”
裴琰之輕咳了一聲,說道,“確實是這樣的,我從小,最喜歡的一出戲就是《貴妃醉酒》。最入魔的時候,我就覺得我自己就是楊貴妃,最后我父親硬生生把我給扳回來了,其實現在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
白彥森點點頭,說道,“確實,在我們戲曲界,有不少這樣的例子,有些戲曲演員在學戲唱戲的時候,就把自己當成了戲中人,戲里戲外不分,戲曲界有這么句話叫做‘不瘋魔不成活’,其實有不少的京劇大師都或多或少的有這樣的經歷。”
裴琰之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說道,“白老師的意思是,我有大師之姿了!”
被裴琰之“嬌媚”的眼神給晃了一下,白彥森嘿嘿一笑,說道,“也不是每一個瘋魔的人都能成為大師的,好了,接下來,讓我們的評委給出他們的點評。”
董必清拿起話筒,首先開口,讓一旁的韓平正一愣,我去,之前的那些人,老董可沒有這么急迫啊!
董必清說道,“我首先要感謝這個比賽,他把我們華夏的戲曲,特別是一些有影響力的劇種匯集到了一起,一些有著代表性的領軍的戲曲名家,可以在這個地方展示他們的才華和他們的魅力,這讓我想起了,什么叫華夏美學精神,戲曲是最充分的,最完整的,體現了華夏民族以虛代實,傳播我們華夏民族代代相傳的審美觀,價值觀,倫理觀,道德觀的最好載體!”
董必清看向了裴琰之,眼中露出了難以抑制的喜愛和欣賞,贊嘆的說道,“像裴琰之這樣優秀的年輕京劇演員,是我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見到這么優秀的年輕人,二十四歲的年齡,竟然能有如此成熟的演出經驗,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好像都是千錘百煉出來的,讓我非常的震撼,而唱腔方面,我就不做過多的點評了,因為我們這些人畢竟不是京劇專業的,但是我可以負責任的說,裴琰之的唱腔,絕對不亞于玖爺年輕的時候!”
董必清的話音一落,臺下的觀眾們紛紛發出了驚呼聲,沒想到這位晉劇的大佬竟然會對裴琰之的評價如此之高。
白彥森也有些吃驚,畢竟他不是專業的京劇演員,聽得出裴琰之剛才唱的確實非常好,但是具體有多好,他也是無法說出來的,沒想到董必清竟然會說裴琰之的唱腔不亞于梅文玖先生年輕的時候,這可是一個頂了天的評價了!
一位鶴發童顏的老太太拿起了話筒,用濃厚的豫省方言,說道,“這個小伙子確實不賴,這個嗓子是真好,梅蘭芳先生也是俺嘞老師,俺對梅派的唱腔還是很熟悉嘞,現在京劇一般旦角的開蒙學嘞都是梅派,所以讓很多人覺得是不是因為梅派容易啊,其實不然,梅派應該是最難嘞,它入門很容易,因為梅派的唱腔并沒有多余的東西,比較適合大部分人的聲線,但是梅派的難點在于,它的門坎其實是在門內,首先,梅派需要好看,有人說這不是廢話,唱旦角的都要求好看,但是梅派要求的是那種氣質,讓你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這個人適合唱梅派,你就像我,就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