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之笑著說道,“是啊,貴龍大哥,真是好久不見了,世伯身體可好!”
裴貴龍和裴琰之并肩向外走去,笑著說道,“身體還算硬朗,畢竟年歲大了,不愛走動了,這次讓你來演出,就是他老人家的主意,主要就是想你了!”
裴琰之也是一臉孺慕的說道,“我也想世伯了,這些年來,也是身不由己,根本沒有時間來美利堅看世伯,讓世伯相招,是我的罪過啊!”
裴貴龍哈哈一笑,說道,“哈哈,你這次來了,就是好事,行了,我先安排你們班社的人到酒店下榻,你就跟我回家吧!”
裴琰之笑著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裴琰之和自己的跟包劉連生交代了一下,讓他帶著雙慶班的演員們,先去酒店住下。
一輛豪華的大巴車,帶著雙慶班的演員們疾馳而去。
裴琰之坐著一輛低調的奔馳車,從機場直奔洛杉磯的郊外而去。
裴家莊園。
裴琰之一下車,就看到從大門里顫顫巍巍的走出來一位白發老人。
裴琰之趕緊小跑了過去,面帶慚愧的說道,“世伯,怎么敢勞您親自出來啊!”
裴寶民雖然年歲老邁,但是精神頭還是不錯的,尤其是看到裴琰之以后,看上去更加的精神抖擻了。
“哈哈哈,琰之啊,你這孩子,我要是不邀請你來洛杉磯,你是不是就把我這個世伯給忘了啊!”
裴寶民故作不滿的沖著裴琰之挑了挑眉毛。
裴琰之也是一臉慚愧的說道,“世伯教訓的是,琰之錯了!”
裴寶民用手中的拐杖輕輕的打了裴琰之的肩膀一下,說道,“行了,算是罰過你了,別站在門口了,走,進屋,咱們爺倆好好聊聊!”
裴琰之趕緊走上前來,扶著裴寶民的胳膊,畢恭畢敬的把老人扶進了大門。
一路上,裴寶民對裴琰之也是噓寒問暖,裴琰之把這兩年自己的一些成績向裴寶民匯報了一下,引得裴寶民一路上笑聲不斷。
來到了書房,裴琰之扶著裴寶民坐在了太師椅上,自己在一旁坐下。
裴寶民看著裴琰之,笑著說道,“你這小子,這才幾年沒見,現在已經出息成這樣了,伶界小王,這個榮譽絕對不亞于當年梅蘭芳大師的伶界大王的稱號啊!”
裴琰之趕緊擺了擺手,一臉苦笑的說道,“不敢跟梅大師相提并論!”
裴寶民笑著說道,“小子,你現在這個年齡,正是氣盛的時候,有什么不敢相提并論的,你是梅大師的徒孫,如果你能夠超過梅大師的話,我認為,梅大師在九泉之下,絕對是很開心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華夏總有這么一種論調,徒弟不能超過師父,這不就意味著一代不如一代嗎?”
裴寶民一臉嚴肅的說道,“只有一代更比一代強,我們的祖國,我們的藝術,才能夠永遠的繁榮昌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