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憶正在考慮這個超級真術是什么意思,官道上馬蹄聲響起,一隊軍馬快速接近,這是巡城司兵馬到了。
圍觀的百姓一哄而散,將兩個孩童露了出來,那一隊軍士迅速分開,將他倆圍了起來。
“你們是誰家的娃娃,為什么要在這里鬧事?”
一位隊正模樣的小將站出來大聲喝道。
“這家當鋪黑了我兄弟的大錘,我們壓這里才幾日,今日過來贖回,他們竟然不給,這是黑店!”
那坐著的孩童同樣大聲回答道。
“你家大人可在,你等是哪個府上的?”
那隊正繼續問道。
這話云憶聽明白了,這位隊正是在問孩童的根底。
“呸,我家就我兄弟二人……”
“來啊,給我拿下了!”
孩童話音未落,那隊正已經下令捉拿,固有的程序已經走完,還在這里廢話什么?
眾軍士一擁而上,就要捉拿二位孩童。
二位孩童跳將起來,拳打腳踢,直接放倒幾位軍士,后方的軍士齊聲吶喊,一張大網扔出,就將二位孩童撲倒在地。
等到軍士將二位孩童捆綁利落,云憶才走上前去。
其實這些軍士早就看到了云憶,所有百姓都跑了,只有這個壯漢呆在旁邊觀看,任人都知道這人有問題。
“我等是都城巡城司軍馬,你這大漢有什么事情?”
那隊正抽出腰刀指向云憶,大聲喝道。
“某乃野利皇朝天圣大將軍云七哥兒,你們這些軍士,無敵捉拿我的書童是何道理,讓你的主官前來與某解釋!”
說完,云憶將四王開具的通行證取了出來,這是證明他的外邦身份。
那隊正接過來一看,本來他就對這雙孩童犯難,生恐招惹了了不得的大人物,如今正好借坡下驢。
“原來是大將軍閣下,還請回去好生管教貴書童,這里的損失怎么辦?”
那隊正又問道。
“好說,損失多少讓人去館驛報賬,自會有人賠償!”
“好,多謝大將軍體諒,如此我等拜別大將軍。
收隊,放了他們!”
那隊正給云憶行了一禮,轉身帶著軍馬就跑,生恐跑慢了再生事端。
云憶喚過來當鋪掌柜,大聲喝道:
“大膽,你這刁民,是想死嗎?”
掌柜嚇得撲通跪下,他也看出來這人是個大人物。
“某來問你,他倆一共當了幾只大錘?”
那掌柜嚇得使勁磕頭,顫升回道:
“大人,只有兩只啊,已經過了贖期,是死當啊,是死當啊!”
云憶明白了,這事怨不得當鋪,人家是有理的。
“哦,既是如此,某也不欺你等,你看損失多少,去野利皇朝館驛報賬,賠你就是,還有這些伙計的傷費,也一起報了,不打麻煩!”
云憶說完,來到兩小童身邊,一手一個,提著就走。
兩小童大怒,高聲喝罵,云憶只是不理,也不給他倆解綁,就讓他二人叫喚。
等到回到館驛,云憶將二人扔在院里,吩咐軍士嚴加看管,隨后他去看那只白牛。
沒想到這白牛還很有氣節,居然敢負隅頑抗,看來哥的魅力不足啊!
云憶心中不忿,不由的有些火氣上頭。
白牛已經清醒,正趴在地上養神,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不時抬眼看向馬廄的大門。
它的擔心是正確的。
云憶進到馬廄,從旁邊親衛身上抽出腰刀,氣勢洶洶的就來到白牛面前,抓住牛角,腰刀舉起,就是一刀斬下。
白牛已經嚇得拼命扭動,可是云憶也使出全身之力,硬是讓白牛掙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