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我說我做咖啡的手藝不錯吧,為了電影專門去學的!”
“嗯,我記得那部電影。”
江棠又抿了一口,緩緩回憶起她看過的內容。
西澤爾笑容微僵:“咳,你什么時候看的?”
“才看不久。”江棠是把西澤爾演的所有電影都看了一遍,包括青澀的出道作。
西澤爾一時窘迫得連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眼神更是飄忽不定。
“我以前的電影發揮得都不怎么好,那會兒的水平不代表我現在的水平,還有角色的好壞也和我沒關系……”
西澤爾腦子里連番浮現自己演過的那些角色——以咖啡師偽裝身份的病態殺人狂、靠皮囊玩弄人性的少年、毒舌又刻薄的心理醫生、熱愛血腥和暴力的癲狂殺手等等。
幾乎沒有幾個正常角色,江棠竟然全部都看了,要是再因為電影里的角色對他產生什么惡感……
西澤爾語無倫次的解釋,落在江棠耳里,聽得她無奈放下刀叉。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演員,我能分得清電影和人的區別。”
江棠話說完,就見西澤爾眸光湛湛地望著她。
“怎么了?”
西澤爾開心地抱住她。
“沒有,就覺得你真是個大寶貝!”
江棠任他黏糊著撒了會兒嬌,才再次提醒攝像頭的存在。
現在的西澤爾已經不在乎了,只能說人的底線就是一次次被突破的。
只要他不覺得丟臉,就別人的意見也就不再重要。
再說了,跟江棠撒嬌有什么丟臉的?
其他人倒是想,問題是他們有哪個機會嗎?
西澤爾得意地想著,自覺已經遠勝過他人一籌。
他美滋滋地起身,準備繞到餐桌另一邊,路上卻被亞歷山大堵住。
亞歷山大過來就咬住他的褲腿,看得西澤爾直皺眉。
“亞歷山大!”
西澤爾不滿呵斥。
吃著早餐的江棠想起來:“是我忘了給它喂食。”
西澤爾只好往它的專用食盆里倒了點狗糧。
亞歷山大蹲在食盆前,有些嫌棄。
西澤爾揉著它的大腦袋:“怎么?不是餓了嗎?”
江棠起身朝這邊走來:“最近都是我給它做的狗糧,估計嘴吃刁了,不喜歡這種普通狗糧。”
西澤爾聽了大為震驚:“亞歷山大居然有這待遇?連我……連我……”
江棠好笑看他:“你也想要?那也可以”
西澤爾想了想——
江棠可以給他做飯,也可以給亞歷山大做飯。
但是為江棠做飯這件事,亞歷山大做不到,只有他西澤爾可以。
便果斷搖頭,帶了點旁人覺察不出的得色說道:
“還是我做給你吃!”
江棠看他眉眼生動輕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沒太在意。
她摸著亞歷山大的腦袋哄了兩句,亞歷山大才乖乖吃起狗糧來。
解決完亞歷山大的早餐問題,江棠和西澤爾回到餐桌,繼續兩人的早餐。
這是西澤爾今天第一次嘗到自己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