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直接迸發出強烈驚喜。
“當然!那次在醫院,你幫了我,我可一直記得你!可惜都沒好好向你道謝!”
西澤爾磨磨蹭蹭下車,一過來看到江棠已經和郁周聊上,快步走上來,剛好聽到她們在說的話。
“什么醫院?什么道謝?”西澤爾并不知道當初發生的事情,聽完郁周簡單兩三句解釋,才知道原來她們之間還有這樣的淵源。
大衛也過來聽到這番話,爽朗大笑:“果然是有緣分!江棠你好,我是大衛,你可以叫我叔叔,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他開口,是純正的華語,如果不看他的長相,絕對會以為這聲音出自地道的華國人。
江棠沒叫名字,喊了聲叔叔,對郁周和大衛的態度十分從容,與西澤爾當初撞上江棠父母的那次表現簡直有如天差地別。
西澤爾還是有些忿忿,抱怨道:“你們來,怎么都沒說一聲?管家也沒通知我!”
大衛解釋:“我們原本打算去芬蘭,臨時決定來的冰島。至于管家,他給你打過電話,但是我們來得突然,你當時應該在飛機上。”
西澤爾想起什么,皺眉摸出手機,果然看到手機處于關機狀態。
也是,和江棠在一起,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想什么手機。
明白來龍去脈,西澤爾還是有些不爽。
直到郁周親切地挽住江棠的手臂:“大衛說得好,我們既然能碰上就是緣分,接下來幾天,江棠你介意和我們住在同一屋檐下嗎?”
江棠連猶豫也無:“當然不介意。”
郁周笑瞇瞇地對西澤爾說:“聽到了嗎西西。”
西澤爾忽的臉頰漲紅:“別這么叫我!”
江棠已經聽見了,下意識重復:“西西?”
被江棠這么親昵地叫出小名,滾燙火熱的窘迫感從臉頰一直燒進心窩,又在心窩彌漫開絲絲甜味。
西澤爾這別扭的神情,簡直讓大衛刷新認知,他這個當親爹的,可是第一次見到兒子這德性,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不過事實正如郁周所料,有江棠在,西澤爾是不敢發什么脾氣的,老老實實地幫著把行李拉進屋。
他們帶的東西不少,足足四個大箱子。
江棠看西澤爾搬得吃力,就要過去幫忙。
郁周一把拉住他。
“還有他爸爸呢,讓他們去忙活,我們進去喝杯茶?”
猶豫的江棠被郁周拽走,留下西澤爾和大衛以及管家三人忙活著搬箱子。
大衛用一只手臂從后備箱拎起箱子時,險些因為太沉閃了腰。
“怎么這么重!”
“一些日常用的東西。”
西澤爾輕描淡寫地回答,搭手幫大衛搬下箱子。
大衛:“……你的?”
西澤爾:“那當然。”
大衛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些都是你的?”
“這三個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