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幫少爺對于他們兩個一起出現司空見慣,但孟漸晚卻不想給人留下一個“連丈夫的私人空間都占據”的形象。
當然,事實上,并不是她想占據宋遇的私人空間,也不想粘著他,大多時候都是宋遇求著她陪他。
孟漸晚跟美甲店的員工吃過午飯后,回了店里休息,結果就收到宋遇的消息。
“有兩個從國外回來的朋友你沒見過,他們下午在俱樂部玩,你要不要來?”
孟漸晚沒興趣認識陌生人,回了一句:“不去。”
宋遇:“那好吧,我晚上過去接你。”
孟漸晚:“行。”
她撂下手機,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趁著還沒到下午的上班時間,占據了其中一張桌子,開始給自己做美甲。
陶苒和其他幾位美甲師都湊在一起閑聊,抽空瞄了她一眼:“哇,老大,你很少做這種正紅色的指甲欸,太絕了。”
孟漸晚頭也沒抬地說:“做著玩玩的。”頓了一下,說起了正事,“平板里有我最近畫的幾張圖,你記得導出來,可以試著做做看,有點難度。”
現在是上班時間,陶苒不想提工作,揉了揉太陽穴:“讓我先喝完這杯茶,我等會兒再去看。”
孟漸晚對員工向來寬容,隨口道:“隨便啊,你想什么時候都可以。”
她涂到無名指的指甲,腦中忽然閃過什么,抓起手機看了一眼,宋遇下午要去颶電俱樂部打球?
那個什么盛音不是也在那里?
時間過去好幾天,她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
孟漸晚按了鎖屏,繼續若無其事地涂指甲,陶苒捂住一只眼睛驚叫:“我的媽呀,老大你涂歪了。”
孟漸晚一看,果然不小心涂歪了,紅色的甲油弄到了指甲邊緣,被刷頭一蹭,糊成一團亂糟糟的,慘不忍睹。
“臥槽,你大爺的,趕緊的,我沒拿卸甲油,快給我找一瓶。”孟漸晚扔下甲油的刷頭,舉起那只沒涂好的手。
陶苒:“……”
陶然放下杯子趕緊給她拿了瓶卸甲油,孟漸晚把指甲擦干凈,蹙著眉毛重新拿起刷頭開始涂。
陶苒看了一會兒,出聲提醒:“要不我幫你做?你是光要紅色嗎?還是紅色作為底色,要在上面畫別的圖案?”
孟漸晚涂完了一只手,放在美甲燈下照著,把另一只手擺在桌上,聽從了她的建議:“這只手你幫我涂吧。”
陶苒在她對面坐下來,動作熟練地涂甲油,這種小事對她這個級別的美甲師來說再簡單不過,三兩下就刷刷涂好了。
“完美。”陶然打量她的手,又細又白,被這樣正宗的絲絨紅一襯托,簡直白得發光,“太艷了,老大,你現在像個艷鬼。”
孟漸晚:“……能換個形容詞嗎?”
陶苒捧著臉:“很美啦,要不給你鑲幾顆鉆?blingbling的更好看。”
“得了吧,我不要。”照燈的時間夠了,孟漸晚舉著兩只手放到眼前,仔細欣賞了一番,皺了皺眉,“卸二樓吧,太扎眼了,我還是更喜歡酷一點的。”
陶苒趕緊抓住她的手阻止:“別,相信我,真的很好看,男人看了會發狂的那種,必須讓老大的‘壓寨夫君’看到!”
“哦,不用。”孟漸晚倒是沒有糾正她對宋遇的稱呼,輕描淡寫地丟出一句話,“他本來就很容易發狂。”
陶苒呆滯了三秒,扭頭看向身后的幾個女人,疑惑地問道:“剛才是有一輛車從我臉上碾過去嗎?”
楚檬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是的,我可以作證。”
孟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