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也是,這是個危險的人,還是不要救比較好。”顧淑瑤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顧淑琳的話,彎腰將那黑衣男子胸前的那塊黑色的令牌拿了起來,拿在手中看了看,一時看不出是什么材質做的,但是也更加肯定這一塊令牌是自己前世在沈家看見的那塊小令牌的放大版。
“他會死嗎?”突然顧淑琳小心翼翼的有開口道。
“嗯,應該會,畢竟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恐怕會曝尸荒野,不過管他的,他傷害了我們的娘,死了也不足惜。”顧淑瑤又點了點頭說道。
“啊!”顧淑琳的小臉又皺成了包子狀,一張小臉看著地上男子俊俏的臉,一時竟然有些臉紅了。
額······顧淑瑤看著顧淑琳微紅的耳朵,自己這個妹妹難道才六歲就思春了,不會吧!
再低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男子,也的確長得不錯,五官精致,就這么閉著眼睛昏迷著倒是看著有幾分儒雅之氣,卻又不失一種屬于男子霸氣由內而外的自然流露,臉上雖然染了些許的血跡,但是也看得出皮膚白皙細膩,如上好的白玉一般,也不管年紀幼小的顧淑琳會突然思春了,畢竟這人長得還真俊俏。
“將他扶上牛車吧!”這次說話的是趙氏,趙氏說著就彎身將地上昏迷的男子給扶了起來,然后將男子扶上了小山坡后的牛車上,還撤了上午遮蓋野豬肉的粗布將男子整個給遮住,之后便又趕著牛車往回走。
顧淑瑤看著趙氏這一系列的動作,倒是有些意外趙氏的謹慎。這人一看就知道其身份不簡單,從這一身的黑衣便能夠看出,這可是上好的墨云錦,千金難求,能穿得起這墨云錦的人非富即貴,而且是那種極其富貴,極其尊貴的之人。
牛車很快便趕回了顧家村,當顧淑瑤三人趕回顧家村時天空便洋洋灑灑的下起了鵝毛大雪,所以當三人趕著牛車回家時,一路上也沒有遇見一個顧家村的人。
“爺爺,你看我們買了好多東西回來。”剛進院門,趙氏將院門關上,顧淑琳便迫不及待的將屋子里的顧景山給拉了出來,一臉欣喜的讓顧景山看慢牛車的東西。
看著滿牛車的東西,顧景山倒是不驚訝,只是看著天空中下起的鵝毛白雪,急忙帶著顧淑瑤和顧淑琳將東西搬進屋子里,而趙氏則是將牛車上依舊昏迷的男子給搬進了屋子。
東西搬完,趙氏便將牛車敢到廚房邊,然后又進了屋子忙碌。
“淑琳她娘,這人時?”顧景山看著昏迷不醒的黑衣男子,出聲問道。
“爺,他是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遇見的,看他昏迷就將他帶了回來。”趙氏還未開口顧淑琳便先跳出來開口道,一張小臉有些緊張和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景山,就怕顧景山說將這人給扔出去的話。
“喔,我看他身上傷口挺多,我去拿些藥過來先包扎一下。”聽著顧淑琳的話,顧景山倒是沒什么反應,只是轉身去了自己的屋子拿來了金瘡藥,這原是呂大夫留下來給顧子易用的,但是現在還是先給這個男子用,若是用完到時再去呂大夫那里買些便是。
顧景山替那昏迷的男子清理傷藥清理傷口,趙氏便在一邊打下手,很快那昏迷的黑衣男子便被包成了個粽子。
顧淑瑤看了一眼便帶著顧淑琳將買回來的東西一一整理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