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郎干脆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這個女人的手怎么這么不老實?!
林大郎“咻”的睜開眼,就見拓跋嘉圭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撕開了他身上破舊的夾襖。
林大郎:臥槽!這歹毒的婆娘想凍死老子!
拓跋嘉圭見他滿眼的震驚,笑容越發艷麗,繼續解開他身上的里衣。
還別說,這衣裳的針腳做功都是極好的,用料也很特別,細膩而柔軟,還有很強的韌性,臭男人竟然穿得比她都好!
“你給我住手!咱有話好好說,別扒老子衣裳!”林大郎突然開口,大聲喝止。
拓跋嘉圭聞聲,手一頓,眼睛立馬危險的瞇了起來,一把拽緊他的領口,質問道:
“為什么不能扒?本公主偏要扒了你能奈我何!”
林大郎怒目:“你敢臟了這衣裳你試試!”
拓跋嘉圭把眼睛瞪得更大:“你緊張什么?”
“莫非......這是哪個小浪蹄子給你做的?”拓跋嘉圭的聲音瞬間變得尖利,那不講道理的蠻橫模樣,竟和村里那些無理取鬧的婦人一模一樣。
“說!那個小浪蹄子是誰?本公主這就去將她抓來煲湯喝了!”
“你敢動她一根汗毛試試!”
林大郎忽然激動起來,四肢劇烈掙扎起來,身后的厚重木樁都被他晃得咯吱咯吱作響。
拓跋嘉圭卻一點不慌,她瞄了眼林大郎身上的粗鐵鏈,似乎對這根鐵鏈很有自信,輕蔑的看著林大郎劇烈掙扎的舉動,根本不信他能掙脫這根鐵鏈。
這可是師父給她的寶貝,別說普通人了,就算是異術師也能捆,更何況是林大郎這個凡人?
“林世俊,好啊你,心里竟然有別的女人,告訴我,那賤人叫什么?”
鞭子不知又被她從哪兒抽了出來,妒忌使人失去理智,林大郎挨了她一鞭子。
痛意傳來,林大郎停止了掙扎,睜著一雙黑眸冷冷盯著拓跋嘉圭,警告道:
“勸你嘴巴放干凈點,別一口一個小浪蹄子一口一個賤人的,再敢這么說她一句,老子殺了你!”
“你殺我?”拓跋嘉圭笑了,“哈哈哈,等你有機會來殺我時,那小蹄子早死一萬遍了!”
“哈哈哈!”這次換林大郎笑了,“拓跋嘉圭,你好大的口氣!你敢惹她,我看你是嫌命太長了!”
“放肆!”
又是一鞭子抽到林大郎身上,疼得他急忙咬緊牙關,才沒叫出聲,可面上劇烈抽搐的肌肉卻顯示出拓跋嘉圭這一鞭子的威力不小。
“說,她是誰!”
看她不撕了那賤女人!
林大郎發現,眼前這個女人已經被嫉妒沖昏頭腦,他要是再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一鞭子怕是少不了了。
可惜了,他寧愿疼死也不會將那個名字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