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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直的魂秀不由真的從納戒之中拿出了鏡子。
鏡中之人。
不丑。
很帥,帥得掉渣的那種。
沒有必要戴面具出門才對。
“父親,這……”魂秀疑惑不解。
魂天帝淡淡的道:“你應該從鏡中看見了,你不丑,你很帥。”
“你很帥,這便就是你需要戴面具出門的原因。”
“額……”
魂秀愣神,茫然。
長得帥,難道不是給人看得嗎?
這不是很好嗎?長得帥很好的遺傳了他魂天帝,他難道不應該感到驕傲嗎?
既然讓他戴面具出門,讓他隱藏自己的帥氣,有這樣子的父親嗎?
兒子長得帥,父親也臉上有光。
魂天帝看著愣神的魂秀,不由又繼續的說道:“你應該明白自己這張臉離開魂族,到了世俗會引來何等的暴亂。”
“你要清楚你是一個有一紙婚約在身的男人,你應該要學會自愛。”
“起碼你想要沾花惹草,也等和古家那丫頭成婚之后才可以。”
“陀舍古玉到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沒有問題。”
“但是,現在你必須要自愛。”
【古元:草你大爺的魂天帝,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人,說得是人話嗎?】
“這……”
魂秀聽見魂天帝這話,徹底的愣神了,聽他前面的說得還像那么回事。
但是后面說得是什么話。
這真的是親生父親嗎?
他魂秀可不是那樣子人。
回過神來,恭敬的道:“秀兒會自愛的。”
“嗯。”
魂天帝認真:“秀兒,你要明白和古族合作總有翻臉的一天,但是絕對不是現在。”
“秀兒明白。”魂秀認真點頭。
“下去吧。”
“是。”
“秀兒告退。”魂秀微微行禮離開。
魂天帝看著魂秀離開的背影,他明白這個兒子的成長太快了,關鍵還帥,不知道這對于他而言是好還是壞?
一團黑炎出現在魂天帝的旁邊,逐漸的匯聚成虛無吞炎的人影。
虛無吞炎看出了魂天帝心中所想,道:“天帝,既然舍不得他何必放他離開,再次找一個借口將他留下來不就好了嗎?”
魂天帝搖搖頭,繼續凝望著魂秀離開的背影:“他的羽翼漸豐,魂族留不住他了。”
……
……
三個月之后。
一匹白馬,一身白衣,一副面具,一柄長劍,一個名叫云秀的少年便就出現在了加瑪帝國。
白馬身上的皮毛勝雪,有著一對白色的翅膀漫游在天際之中。
這便就是傳說之中的斗氣化馬?
其實不然,這是一種飛行魔獸,一種和馬比較相似的飛行魔獸。
它的額頭之上可說有著一只角,體積也是前世的馬兩倍不止,它便就是六階魔獸——草踏馬。
下方。
有情況。
云秀拍了拍草踏馬的后背,然后草踏馬很是識趣的落下了地面之上。
……
“你們那么多的人,欺負一個孩子有意思嗎?”云秀持劍,看著一群人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