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巖怎么可能承認,急搖手說:“我不是,我沒有,跟我沒關系。”
趙剛便道:“王參謀你緊張什么呀?我這又不是怪你,你能夠做通孫銘連長工作,動員他來參加八路軍,這是成績,又不是過錯。”
“說真的,我還真沒有想到,王參謀你除了會打仗,做政治思想工作也這么在行,連孫銘連長都能夠被你動員過來,佩服。”
話剛說完,王巖便又聽到叮的一聲。
緊接著一張橙色卡牌便又從趙剛身上掉落。
“沃日!”王巖便忍不住又驚叫一聲,一天掉兩次?!
李云龍便火了,罵道:“王參謀,你狗日的又來了,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
“團長對不住。”王巖連忙說道,“我只是覺得吧,孫銘畢竟是楚團長的警衛連長,就這樣被咱們給留下了,他該有多難過啊?”
“所以咱們是不是應該追上去,安慰一下他?”
王巖真實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安慰一下楚云飛。
而是得隴望蜀,想要再把剛剛得到的卡牌用到楚云飛身上。
因為剛從趙剛身上掉落的這張橙色卡牌,又是一張思想改造。
李云龍搖頭道:“安慰就不用了,楚云飛也不需要咱們安慰,但是孫銘連長這個事的確有點那個,是應該跟他說聲抱歉。”
王巖便立刻起身喝道:“和尚?和尚!”
魏大勇便小跑著過來:“隊長,你叫俺?”
王巖道:“去把團長和我的馬牽過來,快點。”
“好嘞。”魏大勇答應一聲,麻溜的跑過去牽馬。
只片刻,魏大勇便把馬牽過來,王巖和李云龍便上馬去追楚云飛。
楚云飛走的并不算快,李云龍和王巖追了沒多久,便已經追上他。
看到李云龍又追上來,楚云飛便勒馬停住,問道:“云龍兄,真不必送了。”
李云龍策馬來到楚云飛的跟前,愧疚的道“云飛兄,孫銘連長的事情真是抱歉……”
“云龍兄,如果是孫銘的事情,你就不必多說了,人各有志,既然他鐵了心要參加你們八路,我自然不會硬留他。”楚云飛一擺手說,“這跟你們沒關系。”
李云龍道:“話雖如此,可我這心里終歸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楚云飛朗聲道,“不過,有勞云龍兄替楚某捎句話給孫銘,他日若戰場相見,我是絕對不會顧及舊日情面的!”
李云龍目光瞬間變凌利:“楚兄的話我一定帶到。”
王巖卻哈哈一笑,說道:“楚團長,說不定那時我們已是同志。”
一邊說,王巖一邊就捏開思想改造,然后將這團橙色光團打在楚云飛身上。
然而很遺憾的是,楚云飛身上一下綻起一團金光,將這團橙色光團彈開來。
楚云飛自然是感覺不到這些,但是聽了王巖的話,卻目光一冷,沉聲說道:“王巖,要不是念在你也是黃埔軍校的學員,就憑你剛才對楚某的侮辱,楚某就定不饒你!”
李云龍連忙賠罪:“云飛兄息怒,云飛兄息怒,回頭看我收拾他!”
楚云飛輕哼一聲,當即勒馬轉身,揚長去了。
這次卻是連說聲告辭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