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分成比率之后,兩人關系就融洽許多。
王巖又道:“喔對了,有一點我必須先說明,這座大墓的主人不僅是位將軍,而且對機關術似乎也是頗有研究,墓道里邊的機關簡直多如牛毛,所以最好提醒軍方的人,讓他們一定帶夠止血及消炎藥品。”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尾高小老頭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
“那么,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尾高小老頭伸手與王巖相握。
“初來乍到,我先去誑誑太原城。”王巖說完就帶著魏大勇走了。
從王巖身上收回目光,秋田家老板娘小聲說:“尾高閣下,岡本君沒問題嗎?”
“問題?”尾高小老頭哂然一笑,接著說道,“區區一個盜墓賊,有問題也不怕,更何況他也沒有膽子算計軍方。”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那你說的又是哪個?”
“我的意思,是岡本君的身份很可疑。”
“身份可疑?也許吧,但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
老板娘好奇的道:“尾高閣下,哪一點可以確定?”
尾高小老頭:“他絕對是日本人,而不會是支那人。”
“為什么絕對不會是支那人?”老板娘道,“我聽越生閣下說過,現在八路軍中有不少人都能說一口流利的日語。”
尾高小老頭哂然說道:“支那人日語說的再流利,也裝不像日本人。”
秋田家老板娘茫然道:“為什么?”
“因為支那人的身上沒有大國公民的自信,可能是因為近代屈辱帶給支那人的記憶太慘痛了吧,所以每個支那人都是一副受害者心態,或者干脆就是一副奴相,幾乎沒有一個支那人能擁有自信平和的心態。”
“但在這個岡本身上,我只看到強大的自信。”
“所以他一定是也只能是日本人,絕不是支那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家伙在日本應該是犯了什么事,所以才會跑來支那,當了一個下九流的盜墓賊吧。”
“原來是這樣,尾高閣下,你可真是學識淵博呢。”
“這有什么呀。”尾高小老頭哂然一笑又說,“這都是當年我在陸軍大學教學生時教剩下的,根本不值一提。”
老板娘又問道:“要不要跟越生閣下說呢?”
“那就不必了。”尾高小老頭一擺手說道,“這點小事就別驚動他了,我跟大城戶君說就可以了。”
……
街上。
魏大勇小聲說道:“隊長,你剛才唱的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