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八路軍將青磚還有黃土往旱西門大橋的橋頭一倒,便又走了。
再然后,又來了另外一群八路軍,這群八路軍手里卻都拿了磚刀,然后就開始在旱西門大橋的東橋頭砌起磚墻。
咦不對,不是砌墻。
因為兩側磚墻才砌到不足一尺高,八路軍便又往里邊傾倒進黃土。
再然后,也不知道從哪找來幾根夯土用的木錘,啪啪啪開始夯土。
葛富貴、萬勇還有潘仁徹底懵了,八路軍怎么跑旱西門大橋的橋頭來修路?這唱的究竟是哪一出啊?
……
轉眼間,便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
時間已經來到了夜間的十點多鐘。
筱冢義男也帶著田中隆吉、野澤紀夫和幾個警衛來到了水西門上。
萬勇便趕緊帶著葛富貴、潘仁等幾個連排長迎上前,諂媚的問候:“太君!”
筱冢義男只是擺了擺手,便走到城頭,扶著垛碟往旱西門外看去,這時候,旱西門大橋上的“斷頭路”已基本完成。
八路軍正在用木錘夯土,做最后平整。
不只旱西門大橋上剛剛修建的斷頭路,甚至連大橋西邊的旱西門外大街的路面上也鋪設了一層黃土,然后夯實夯平。
筱冢義男幾個看到這幕,也是一臉懵。
“八嘎!”田中隆吉皺著眉頭道,“八路軍在搞什么?”
筱冢義男的眉頭也是下意識蹙緊,內心也生出了一種隱隱的不安。
人類不管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有這毛病,對于未知的事情總是有著莫名的畏懼,筱冢義男也不例外。
直到八路軍將一架九七式攻擊機推上旱西門外大街,筱冢義男才終于反應過來,八路軍想要干什么。
“八嘎!”
田中隆吉也反應過來了。
“司令官閣下,他們準備用九七式攻擊機撞擊城墻!”
萬勇、葛富貴他們幾個卻還是一臉懵逼,開飛機撞擊城墻?
這想法是不錯,問題是,就八路軍那群泥腿子有人會開飛機嗎?
筱冢義男卻不這么認為,當即回頭喝道:“命令炮兵,對準旱西門外大街進行無限制炮擊,一定要摧毀條這條跑道!”
野澤紀夫說道:“有城墻遮擋,炮兵打不到旱西門外大街!”
“八嘎!”筱冢義男怒道,“那就把山炮、步兵炮搬上城頭,一定要摧毀跑道,一定不能讓八路軍把九七式攻擊機開起來!”
“哈依!”野澤紀夫匆匆去了。
只不過,還沒等鬼子炮兵趕到,八路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見八路軍向著九七式攻擊機的油箱里加注滿了航空煤油,又在機腹下強行掛載了兩枚250公斤級的航彈。
看到這,筱冢義男的臉都綠了。
“八嘎,這群瘋子!”筱冢義男咬牙切齒的道,“九七式攻擊機只能掛載一枚250公斤級別的航彈!他們卻居然掛了兩枚!”
再然后,八路軍就把這架九七式攻擊機推到了那條跑道上。
幾秒鐘后,那架九七式攻擊機就開始滑跑,滑行了大概400米左右就已經沖到旱西門外大橋的西橋頭,再然后貼著旱西門大橋上的“斷頭跑道”猛的向上躍起!
躍起的時候有些歪,但總算是起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