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俱疲的余歡一回到他的小屋,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這一覺他一直從早上睡到了傍晚。
要不是被餓醒了,他還能在床上再賴上個把小時。
人生辣么苦,我只想賴著。
等他晃晃悠悠下樓覓食時,
卻看到一個絕色美女在笑盈盈地看著他,
這是眼花了?
還是鬧鬼了?
亦或是夢遺的前兆?
……
都不是!
余歡掐了掐大腿內側,痛是撕心裂肺的。
坦白講,他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美的女人,即便是把電視上,雜志里的女人都算上,這個女人的顏值也是吊打一切。
要不是她開了金口,余歡是打死都不敢相信面前這人就是平日里的那個摳腳大漢——李曦月。
很明顯,今天的老板娘是刻意打扮過的,她的臉就像一張畫布一樣,涂了不少黑的、白的、粉的、紅的。各種色彩巧妙地搭配在了一起,襯托得老板娘艷光四射。
她頭上還編了幾個小麻花辮,斜斜的貼在額前,艷麗之外又多了幾分調皮的意味。
那身吊帶短上衣、蕾絲包臀裙加小高跟的搭配,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的致命誘惑。
余歡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整個人莫名亢奮起來,“李曦月,你不要這樣好嗎?你這個娘們唧唧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犯罪!”
“瞅你那點出息,老娘就知道你扛不住。不過你比我預期的還好一點,至少還站得住。”老板娘一邊嬌笑著,一邊走到了余歡跟前。
老板娘話音剛落,余歡就“嗷”一聲斜靠著老板娘的大長腿癱倒在了地上。
“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這么美!剛才你是不是趁我睡著去換頭了?”余歡一邊質問著,一邊緊抱著老板娘的大腿不舍得松開。
“換什么頭?老娘本來就是這么傾國傾城,要不是美貌給我惹來了太多麻煩,我平日也不會那么低調。”
這話換成任何一個人說,余歡一定當場懟死她。但從此時的李曦月嘴里說出來,不僅聽著有理有據,還十分的悅耳呢。
不得不承認,這個社會淪為看臉的社會也是有它的原因的。
“李姐,你要早些這么打扮,咱倆的孩子現在應該都會打醬油了吧,你也不至于單身30年啊。”余歡扶著老板娘的大腿又頑強地站了起來。
“切,別做夢了好嗎?你以為我是勾引你嗎?別想太多!要不是今天要見一個重要的人,我也不會這么打扮。”
“什么人?夢中情人嗎?”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余歡估計應該是這么回事了。
果然,老板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猶如被巨石砸在胸口一般,余歡眼前一黑,抱著老板娘的大腿又癱了下去,“我又又又失戀了!你為什對我這么殘忍,不是說好了晚上是咱們倆一起出去吃飯嗎?”
“你先陪我見那個人,我再陪你吃晚飯啊。”
“干嘛讓我陪,你是嫌我的臉還不夠綠嗎?”余歡的心在滴血。
“誰讓你是我閨蜜呢,我一個人去還真有點緊張。”老板娘說完還握了握拳頭,似乎這場會面讓她期待的同時,也多少讓她有些不安。
“閨蜜?我怎么覺得我是龜公呢?李姐,你這事做的真不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