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電影結束,老板娘都一句話沒說。
燈光重新打開后,余歡看老板娘面色如常,似乎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他才開口問道:“剛才那人是誰啊?他為什么認識你?他不是你等的那個人吧?”
似乎偷拍比偷吻還要更惡劣一些,聽到余歡提起這個,老板娘幽幽地說道:“怕是要出事了啊。”
“出什么事啊?”
“出什么事你不知道啊?連老娘我的便宜都占,你做個人行嗎?”老板娘明明知道余歡問的不是這件事,卻故意把話題岔開了。
“李姐,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我最信賴的女人卻傷我最深。我剛才那不是不小心碰上了嗎?
再說了,吃虧的明明是我好嗎?我這可是珍藏了25年的初吻啊,就這么被你無情地奪走了,你要對我負責任啊。”
余歡一陣胡攪蠻纏,到最后反而成了老板娘的不是了。
老板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負你個大頭鬼啊,你那玩意,就算是珍藏一輩子也送不出去。老娘我上輩子是多么十惡不赦啊,這輩子竟然遭到了這種報應。”
……
兩個人一路斗著嘴走到了停車庫。
在回去的路上,老板娘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余歡幾次跟她搭話,她都嗯嗯啊啊的,要么半天不理睬,要么就是答非所問。
到家后,她換了睡衣就直接回屋睡覺去了。
余歡總感覺她情緒不太對,可又不確定是不是和自己親她有關系,所以也不敢多問。
雖說已經凌晨一點了,但生物鐘紊亂的余歡毫無困意,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綜藝節目。
或許是受了老板娘的影響,平日里看得津津有味的節目,今天竟是非常無聊。畢竟也逛了一晚上了,多少還是有些疲憊的,索性他就關了電視也回屋躺下了。
剛閉上眼睛,影院那兩秒鐘的畫面卻在他的腦海中開始反復播放,讓他越發興奮,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余歡努力的想放空思想,可老板娘的錯愕又害羞的表情就像鏤刻在了他的腦海中一樣,
揮之不去。
這種明明身體很疲乏,但想睡卻如何都睡不著的感覺最是痛苦。
突然襲來的尿意讓他再也無心睡眠,
放棄掙扎的他拿了一包煙,去了趟廁所后,就直接爬到了樓頂的天臺上。
靠著樓頂的欄桿,一陣夏日的涼風襲來,讓余歡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頓時清醒了許多。
他掏出了一根從老秦那里順來的玉溪,用打火機點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一團灼燙的煙霧翻滾著沖入了他的胸腔,在里面橫沖直撞了一番后,把他滿腹的惆悵裹挾起來,而后一股腦地順著氣管推了出去。
“哈!舒服!”余歡一臉享受的樣子。
他老練地彈了彈煙灰,等再把煙拿起來時,卻發現整根煙竟是被他彈斷了,只留個煙屁股夾在他的兩指之間,細碎的煙絲稀稀拉拉地往下掉落著。
“這加藤一指這么狠嗎,不至于吧?”
余歡心生好奇,打算測試一下這指頭的威力。
剛好天臺上堆了一些前幾年裝修時剩下的建筑材料,他就走了過去,從里面挑挑撿撿,拿了一塊薄薄的木板出來。
他把木板斜靠在墻角,學著武俠片里的模樣。
氣運丹田,憋住,使勁憋,把臉憋紅,而后一指頭就戳了過去。
只聽“咔啪”一聲,整個木板應聲破碎,而他的手指卻毫發無損,甚至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太輕松了吧,實驗升級。
這次他直接找換了一塊瓷磚。
這瓷磚是雖然不厚,卻號稱是大理石材質的,普通人戳上去,怕是會骨折的。
可咱們余歡是普通人嗎?
他不是!
他只是比普通人慫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