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一把推開了金志國,他捂著肚子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半天都直不起腰來:“我說開始了嗎?你讓別人先做個準備活動熱熱身都不行嗎?怎么一言不發就動手啊?反社會分子嗎你?”
金志國聞言臉一黑,也沒說話,一把把余歡拉了起來。
他在余歡邊上坐下后,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團成球的塑料袋,一層層解開后,里面是幾根干黃的枯草。
他從中取了最小的一根,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那副沉醉的樣子仿佛是在聞愛人的發絲一般。
余歡看著他神經兮兮的樣子,心里覺得有些好笑,“你是羊嗎?怎么連草都要吃。”
“這是給你吃的。”金志國說著就把那草遞到了余歡面前。
“我不吃!”余歡伸手擋了擋,“這特么什么玩意,能吃嗎?通過食品安全檢測了嗎?保質期到幾幾年?你那包裝也太隨意了吧?真空包裝請了解一下。再說了,你上完廁所洗手了嗎就拿給我吃?”
“特么讓你吃你就吃,怎么這么多屁話。”金志國突然撕下了和善的偽裝,一把捏住余歡的嘴,把這株草給他硬塞了進去。
這金志國力氣奇大,這一捏之下,余歡什么指都用不出來了,就像一只提線木偶一般被人隨意擺弄。
他終于理解了老板娘被他隨意蹂躪時的感覺。
這種感覺……
真的好舒服……
“我內心原來住著一個天真爛漫的小變態嗎?”余歡開始重新認識自己,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種舒適感是源自那株干枯的小草。
他只覺得一股暖流緩緩爬到了他的胃里,然后像一顆撒尿牛丸一樣原地爆炸了。
濺出的汁液化身成了一條條小泥鰍一樣,在他體內四處亂竄,鉆入了他的臟腑,肌肉和血液……
舒適感愈發強烈,
就像是泡在一個溫熱的、灑滿了玫瑰花瓣的大浴缸里一樣,讓人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打開了,往外吐著累積多年的污垢。
余歡難以自持,他喘著粗氣,欲仙欲死。最后的理性讓他微微睜開了眼睛,從眼簾的縫隙中,他看到了金志國那飽含深意的笑容。
“這……是……毒品嗎?”想到一些犯罪組織會拿毒品控制受害者,余歡有氣無力地問道。
金志國當即就否認了,“不是的,我飯都要吃不起了,還買毒品?這是極好的補品啊。”
看余歡一臉的懷疑,他又繼續解釋道:“它叫佛手草,你看這根草它又長又寬,你看它的根是又直又圓……”
“說人話!”余歡粗暴地打斷了金志國。
“yoyo……你看……它這個葉子四長一短,這四根長的長在一邊,這根短的長在它們旁邊,這簡直就是人手重現,不信你看。”金志國說著又遞了一根到余歡跟前。
余歡仔細看了看,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這珠草確實像極了人手,“可是像人手難道就沒毒了嗎?要不你也吃一根,這樣我就信你。”
“我倒是想吃,可這是我所有的賭注了,我若是吃了,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