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上次,這次范光明顯得謹慎了許多,雖說化驗的時候他反復打了幾個電話,但卻一直沒讓余歡過去他辦公室坐一坐。
這反倒讓余歡有些擔心,“不知道這一株佛手草的威力會不會不夠啊?是不是采血的位置還有些靠下啊?”
……
余歡在檢測室等得昏昏欲睡的時候,劉醫師終于推門出來了,從他一臉錯愕的表情,余歡就知道,“有戲!”
還沒等他開口,劉醫師就搶先問道:“怎么可能?這才幾天不見,你的三維值怎么變化這么多?”
“有多多?”余歡也有些好奇。
“你去找范處長吧,他會給你詳細解釋的。”劉醫師說著把一個信封遞給了余歡,他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
余歡愣了一下,然后接過信封,拉開門就要離開,卻聽到身后傳來劉醫師的一聲嘆息:“憑什么?為什么是他呢?”
不過余歡也沒在意,眼下他的注意力都在這信封身上。
他本想打開信封先睹為快,沒想到信封已經被劉醫師粘牢了。
“還不讓看了?!”余歡念叨了一句,然后大步走到了范光明的門口,輕輕地扣響了房門。
“稍等!”里面傳出來范光明渾厚的低音,接著就是一陣嘻嘻索索的腳步聲。
沒多久,范光明就打開了房門,一雙大手緊緊抓住了余歡的胳膊,熱情地把他往里迎:“愛徒啊!為師盼你盼得好苦啊!”
看著范光明拙劣的表演,余歡幾乎都要信了,他笑了笑:“范處長,彼此彼此啊,我也盼你盼得好苦!”
余歡說著就跟著范光明進了房門,等他回身關門時,卻看到對面房間的房門虛掩著,門縫中露著一雙眼睛,正偷偷關切著這里的一切。
“這不是那包漿核桃嗎?”余歡還沒捉摸出個緣由來,那房門又輕輕合上了。
“快坐啊,小余,你站在門口干什么啊?”
范光明嘴上招呼著余歡,眼睛卻一直盯著他手里的信封。
余歡應了一聲,在他跟前坐下來,然后把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看看吧?”范光明也沒等余歡答應,就一把扯開了信皮,從里面取出來一張藍底黑字的A4紙。
兩個腦袋同時湊了過去。
“大!”
“大大大!”
“真特么大!”
兩個人對著余歡的三維圖感慨了好一陣,才算是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