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看著他面帶窘迫地抱著一堆女性用品覺得實在有些好笑,但她嘴角的笑容并沒有讓簡易揚感到一絲不適。此刻他更擔心的是飛兒是不是不舒服,拒他有限的了解,女孩子這個時候往往會不太舒服。
果然透過床頭橘色的暖光下,飛兒依然看起來面色慘白,十分疲憊。他把一堆用品倒在床頭柜上任飛兒挑選,等她再次走出來,簡易揚已經把床鋪整理好,拿出了一件干凈的白色T恤示意飛兒換上。
他默默把她拉到身前,不由分說地替她脫掉了所有的衣物,然而此刻卻不帶一絲**,盡量控制自己的眼神,幫她套好了寬松的T恤便讓她躺下了。
待飛兒舒服地躺進充滿簡易揚氣息的被子,他溫柔地替她掖好了被角,便走到樓下給飛兒倒水。
不過,他還是先從冰箱上的制冰機里倒了大半杯冰塊,先給自己降降溫,又連續深呼吸才把自己的模式調節到正常模式。
在給飛兒倒水的時候,簡易揚又有些沒有把握了。在國內,好像大家都提倡身體不適喝熱水,然而美國從來沒有人喝單純的熱水,熱水不過是泡咖啡或者紅茶用的。他預感飛兒也不會習慣喝熱水,便拿出一包紅茶的茶包,端著一杯熱茶和一杯常溫水便走上樓去。
簡易揚小心地把兩個杯子放在床頭柜,關切地說道:“我給你倒了一杯熱茶和一杯白水,你想喝什么告訴我。”
說完他便走進洗手間,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完畢,也換上了條紋睡衣。
飛兒正抱著被角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雖然只露出半張臉,卻依然能從她清澈如水的眼睛里看到一絲歉意。沒等她說話,簡易揚拉開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側身將她摟入懷中。
“今晚都說了沒有門禁,就留在我身邊吧。”簡易揚的語氣泰然自若,卻也沒有留下任何一絲可以拒絕的空間。此刻的他滿腦子關心的只是飛兒的身體,生怕她有一絲一毫的不適。
他旋即關上了床頭燈,輕輕拍著飛兒,就仿佛寵愛一個孩子一般。
“簡易揚,我覺得你以后一定是個好爸爸。”飛兒依偎在他的懷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肯定著他的體貼周到。
“你跟我的孩子,那我一定是要寵上天的。”大概是關了燈,簡易揚的回話簡直像換了個人。
“你今晚真無賴。”這是飛兒發自內心地陳述。
我倒是想無賴啊……簡易揚內心絕望地吶喊著,只能將這份無奈生生咽下。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濃濃的愛意借助他男性更為灼熱的體溫不斷地傳遞著,溫暖著他懷中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