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禍害女人了吧。”月兒打趣道。
晚上的慶功宴除了他們律所自己的人,Nate還邀請了很多紐約和新澤西的法律界同行,法學院教授以及一些關系很好的媒體。因為月兒在庭上宣稱要對三家媒體提告,搞得好幾個之前關注過這個案件的主流媒體都很緊張。
現在案子已經判了,那些先入為主地報道如果被提告,那肯定是一告一個準兒,更何況提告律師還是陸月兒,可想而知媒體會要賠多少錢。所以這些識相的媒體都在大篇幅地報道月兒的偉績,企圖通過這種曝光率來為他們的律所打廣告,從而打消她提告的念頭,最起碼別告自家的媒體就行。
很多同行也都紛紛上前道喜,這個案子當初沒有人愿意接,是名副其實的燙手山芋,是因為大家真的很怕輿論的暴力,會對他們的名譽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現在看到月兒能力挽狂瀾,大家除了真心的佩服和羨慕,并沒有任何嫉妒。這事兒換了別人,未必能有這樣的結果,所以真的沒什么可不滿的。再來一次,也沒有多少人有魄力敢接,更別提無罪辯護了!
月兒手舉著一杯香檳,應酬著所有朋友的祝賀,也因為確實很開心,所以一晚上喝了不少酒。不過月兒始終是清醒的,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酒量,所以絕不會做出能力范圍以外的事情。
可她沒有料到的是,在她身后,那個惡毒的視線再度射向了她。
眼看著宴會已經接近尾聲,月兒和Nate作為宴會的主人與大家紛紛道別之際,那個身影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在某個酒杯里下了一顆不知名的白色藥丸,只見藥丸遇到液體迅速分解,然后就消失得無形。
然后這個身影換裝成了服務生,大大方方地繞過了人群,直奔月兒而去。那個被下了藥的酒杯就那樣故意地被送到月兒面前,被毫不知情的月兒端在了手里,還剩下不多的客人了,她禮貌地向這些人敬著酒,不敢再多喝,只是小口地抿著。
角落里那個惡毒的視線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光亮,看到月兒中招了,她的眼神充滿了得意。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為那個******·犯作無罪辯護,還說的那么義正言辭,說到底不就是為了幾個臭錢嗎?這些律師,個個都道貌岸然的,其實滿肚子壞水,尤其是這個陸月兒,自己是個女人,還不站在自己的同胞這邊,幫著那些臭男人來欺壓女性,想到這里,Michelle就憤恨不已。
她是女權組織的一位非常激進的成員,這次月兒勝訴對她來說是不可容忍的侮辱,她簡直恨不得把月兒給撕成碎片。之前,也是她去警告了Julian不允許說出真相,這樣那個男人就可以被法律制裁了,沒想到月兒卻敏銳地發現了Julian這個突破口,一舉將整個案子力挽狂瀾,Michelle簡直是氣到要爆炸。
好吧,既然你要幫著那些臭男人,既然你要為那些******·犯翻案,那么就讓你自己也嘗嘗這個滋味兒。Michelle的臉因為仇恨而越發地扭曲,她在月兒的酒杯里下的是無色無味的**藥,這是目前在美國酒吧里最高端的一種迷藥,中招者會在半小時到一小時內慢慢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同時產生各種幻覺。
Michelle還安排了三個小混混,一會兒趁機把月兒擄走,她一定要報復月兒,讓她知道自己是在助紂為虐,這就是她應有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