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七皇兄的雙腿,如果抗旨不尊的話,父親就要把我叫出去,我不僅僅打了老七的腿還傷了文家大郎君,如果真的把我交出去,他們不會手下留情的!”
“竟然還有這種事!”貞妃震驚了,揪著帕子在屋里來回走動,口中念念有詞:“怎么會這樣呢?你怎么會找人打架,如果真的是這樣,你父親確實會這樣!”
然后倏然轉過頭,看蕭翊一臉郁郁寡歡,當做母親的哪能心里好受,很是心疼內疚道:“這下你想清楚了吧,你爹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毀掉你壓抑你,不給你找貴女,偏偏找那個不知四六的還沒什么依靠的。
可他怎么可以這樣,你也是他的兒子,真是太過分了!”
顯然薛繁織的家事沒有那么的出眾。
貞妃娘娘就覺得是皇上逼迫蕭翊這么做的,為了他別的兒子,給蕭翊這樣一門婚事。
也側面說明,為了打壓,那圣旨絕對不能更改。
貞妃娘娘心疼又生氣。
因為她知道不管是誰,根本就勸不了了。
蕭翊借坡下驢道:“唯一慶幸的地方就是這薛繁織長得漂亮,兒子對她也并不反感,將來還能生漂亮的小孫子,兒子就認了!”
貞妃娘娘不想認命,可一想到小孫子,能長得漂亮,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憐他的兒子都十八歲了,竟然連個孩子都沒有。
秋嬪生的那個狗雜種跟他的兒子同樣年紀,家里已經那么多庶子,庶女也都生了兩三個。
雖然是庶子庶女,可以只要是自己親生的,怎么看都這么可愛。
她卻沒有。
重重一嘆,貞妃娘娘道:“那咱們娘倆的臉是要丟光了!”
薛繁織白天說的那樣難聽,如果還能選成王子妃,那么雙方都是很沒面子的事,會成為別人家茶余飯后的笑料。
所以必須要相互道歉,說這是個誤會,大家的面子才能保全。
可是蕭翊也不能保證如今的薛繁織會聽他的話。
他覺得母親說的有點對,薛皎月可能真的不喜歡他,所以才會發那么大脾氣。
蕭翊對貞妃娘娘保證,可以讓薛繁織道歉,又跟貞妃娘娘講好了,如果薛繁織道歉這次她也要給薛繁織面子。
安排好這些,他心有失落的去見薛繁織
薛老夫人應該也知道了婆媳的矛盾,沒難為他,相反還給他們提供了時間和空間,讓他們有機會單獨說話。
在薛繁織曾經住過的畫樓了,薛皎月也不在了,空蕩蕩的樓上,女兒墻邊只站了他們兩個人。
晚上的風微微有些涼。
薛繁織鬢角的發絲一動一動的,蕭翊想用手把它按住。
就怕薛繁織說他不尊重她,他的手就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