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爺嘴角一沉:“歌都錄好了?一個個閑著沒事兒在這兒看我電話?”
說完,他就自顧自先走回練習室了。
經過季旬也的時候,他還不忘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沖著他的背,給了一記愛的鼓勵。
不用說,蘇木和徐清月肯定是他帶出來當狐獴的。
有些人表面上好像已經屈服于武力鎮壓了,實際上,一顆蠢蠢欲動的八卦之心根本按捺不住。
說的就是季旬也。
季旬也從小就開始學鋼琴,當個鍵盤手綽綽有余。所以他平時有很多的空閑時間。
于是,自這通電話之后,他一有空就盯著顧塵看。
回到練習室沒多久,顧塵就收到了宋宜濃的微信消息【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顧塵回【有什么事兒微信里說】
【你來不來?不來我去你們練習室找你了】
剛剛連打個電話都被圍觀,要是宋宜濃真來練習室找他,他以后是真別想過安靜日子了。
顧塵只好一臉不情不愿地去了宋宜濃辦公室。
經過上次顧塵硬闖總經理辦公室的事兒,張汾現在防他跟防賊似的。
見顧塵來了,他就一臉警惕,身體緊繃著攔在顧塵面前:“顧先生你好,請問您有什么事兒嗎?”
顧塵這回不硬闖了,停下腳步:“宋宜濃讓我來找她。”
張汾:“……”
雖然總經理是年輕,不用太拘謹,但是這直呼其名……不太好吧?
剛想著,張汾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讓他進來吧。”
張汾掛了電話,老老實實站到一旁,把顧塵請了進去。
客座前,宋宜濃已經泡好了茶,顧塵走過去坐下,她就給他倒了一杯遞過去。
顧塵皺著眉不愿意接,但是又拗不過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接下了。
要論這個世上最能強迫顧塵的人是誰,宋宜濃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
顧塵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找我什么事兒?”
說到這個,宋宜濃就不高興了,想想氣不過,一巴掌拍在了顧塵手臂上。
“你這張嘴能不能不要一天天張口就傷害人家小姑娘?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好嗎?”
顧塵一聽就知道,宋宜濃這說的是蘇言呢。
“我怎么就傷害她了?再說我說的是實話好嗎?”
宋宜濃瞪了他一眼:“你有哪句是實話?你換不換經紀人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兒?”
顧塵不服氣,但是又還不了嘴,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執著于給我換經紀人啊?你明知道我不習慣身邊的人總換來換去。”
宋宜濃理不直氣也壯:“秦夏都跟了你兩年多了,是時候換了。”
這話說的,她當換經紀人是換衣服呢?說換就換?
顧塵剛想說點什么,宋宜濃就一句話把他給堵死了:“我不管,這事兒你聽我的,你要是不聽,你讓我幫你查的事兒,你也另請高明吧。”
顧塵:“……”
這個女人,真的是毫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