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塵起身要走,林溫言偏偏是不讓他如意:“我倒是沒想到你會用這么息事寧人的辦法。”
“息事寧人?”顧塵頓下腳步,回頭看他,半晌,笑了:“這不是息事寧人。抓人把柄、揪人小辮子,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永絕后患最好的辦法。”
顧塵想要的,是永絕后患,而不是一時的解決問題。
說完,顧塵就不再理會林溫言,帶著東西走了。
瀟灑的背影,像是在宣告勝利一般。
此時顧塵走得有多決絕,林溫言心里就有多怨恨。
送給你了?
開什么玩笑?
當他是路邊的流浪狗,看著可憐隨手給了些施舍,他還要沖著他搖搖尾巴嗎?
林溫言一把掀翻了休息室里的矮幾,氣得久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等他平靜下來了,才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鈴響了很久,對面的人才接通:“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兒?”
盡管此時的林溫言還很生氣,但說話的時候還是盡量控制好了自己的語氣:“是想問一句,現在網上的風向,您還滿意嗎?”
電話那頭的人,自然知道林溫言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挑了挑眉:“這么久了,也算你終于有些成果了。”
雖然對面那人話說得不明顯,但林溫言知道,好歹對面這次是滿意的。
對方要求做的事,他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該切入正題了:“您這次找的人,不靠譜啊,做了事兒,也不懂得要把尾巴藏好。”
電話那頭的男人,正是那天晚上和林溫言一起在空中餐廳用餐的人。
男人顯然并不清楚林溫言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溫言把剛剛顧塵來的事情說了一遍,男人才明白過來。
也不知道男人是個什么態度,他只說道:“總之你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處理。”
說完,男人就掛了電話,絲毫不在意林溫言還在那頭的質問。
另一邊,顧塵總算是后解決了這件事,邁著步子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練習室。
進門一看才發現,蘇木、季旬也和徐清月都還在練習室里。
這個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他還以為他們早就走了。
“你們怎么還不回去?”
季旬也用眼神剜了他一眼,又不解恨似的走上去重重地拍了他一下:“當然是是擔心你啊!不然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拿練習室當家啊!”
要說不解風情,顧塵也是無人能敵:“我?我有什么好擔心的?事情也解決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
對于顧塵這種木魚一樣的腦袋,季旬也無數次想沖上去敲碎他。
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難道就不想跟我們說說,你怎么解決了?”
顧塵把東西放下,說得很輕松:“我把那首歌送給他了。包括我們的那版,也一起給他了。”
季旬也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說啥?”
顧塵懶得重復,徐清月只好無奈地說道:“旬也,阿塵說他把歌送給林溫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