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時間，“才九點多，還早。”
雖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蘇言似乎也有些明白，沒有什么成功，是一蹴而就的。
外界只看到了Capture這匹突然竄出來的黑馬，卻沒有人看得到背后沒日沒夜工作的成員們。
蘇言只能說道：“那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再給我打電話吧。”
顧塵點點頭，并沒有什么表示。
蘇言把練習室收拾干凈，準備回去，突然想起，又補了一句：“這幾天我會盡快把房子租下來，之后我再來跟你的作息。”
顧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依舊沒有說什么。
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絲毫不相信蘇言的話似的。
蘇言也不急于在言語上證明什么，帶著東西回去了。
聽著蘇言的腳步聲，在外面走廊里的回音越來越小，顧塵終于松了口氣，軟綿綿地攤在了沙發里。
半晌，他才驚訝地反應過來。
不對啊，不就是吃個飯嗎，他緊張什么？
不是，他對著蘇言那個女人緊張什么？
顧塵自己也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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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顧塵到練習室的時候，蘇言已經到了。
這個時候，其他三名成員和他們的經紀人都還沒有到。
蘇言已經開始看資料了，顧塵的電腦前放了一杯咖啡，是他頭一天說過的，自己喜歡的冰美式。
這幾天，蘇言每天都在瘋狂循環Capture的歌單。
出道至今，火的沒火的歌她都聽，不管是不是熱門歌曲，歌詞和歌曲制作人員信息，她全都爛熟于心。
其他幾個成員的經紀人見了，都覺得蘇言沒有必要做到這個份上。
畢竟都是之前的信息了，一查就能查到，沒必要花那么多時間去記下來。
蘇言聽了，沒說什么，但還是盡自己努力地把這些消息記在腦海里。
這幾天以來，顧塵每天到練習室的時候，都會在桌上看到一杯咖啡。
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蘇言準備的。
剛開始幾天，她還老老實實地按照他說的，準備冰美式，后來她就變了。
每天換著花樣地準備咖啡。
要說為什么，還不是因為顧塵那張亂叭叭的嘴。
什么喜歡喝冰美式，那純屬睜眼說瞎話。
蘇言一開始也天真地以為，顧塵是喜歡喝冰美式的。
直到她每天下午收拾練習室的時候，發現早上買的冰美式，幾乎沒有喝過似的放在電腦旁邊，她才漸漸有些明白過來，顧塵這人，可能根本就不喜歡喝冰美式。
于是她照著咖啡廳里的菜單，每天換著給他點。
蘇言也是這個時候明白了過來，之前問顧塵的那些關于喜好的問題，她可能得全部重新求證一遍。
要說經紀人為什么需要這么細致地掌握藝人的愛好，只能說，經紀人可能就是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