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高興的?”司南玉笙口是心非的說道。
薛時越聞言,受傷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見到我會和我見到你一樣高興呢。”
司南玉笙不想和他糾結這個,她僅僅是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瓜葛,這也是為了他好。
司南玉笙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薛時越像個沒長大的小孩,聞言又將剛才的不快拋到了腦后,興奮的說道,“我想告訴你,我爹已經醒過來了,我們福威鏢局有一些分部改成了武館,就是那些不方便外出的城鎮的分部,如此便可以避免和江湖人士產生沖突。”
司南玉笙聞言,知道福威鏢局這種安排是因為上次被她連累后才會這樣,“挺好啊。”
薛時越說道,“然后我留在了千蘭城!”
司南玉笙感覺,自己越想和薛時越撇清關系,薛時越卻一個勁的往她身邊靠。
“你干嘛留在千蘭城啊?”司南玉笙皺眉問道。
“因為你在千蘭城啊,我想留下來保護你,你不知道我兄長本來不同意,結果看我執拗就答應了,現在我兄長回瑯嬛城了,我就留在千蘭城福威武館做武頭了。”薛時越得意的說道。
司南玉笙扶額,“我不需要你保護,你都自顧不暇了還保護我。”
薛時越說道,“怎么會呢?你只身一人,最需要人保護。我也會好好練武,我肯定能保護好自己和你的,將來我也要獨當一面。”
司南玉笙覺得自己和薛時越說不通的,這個乳臭未干的小毛頭壓根就不會聽別人的意見,她只能單方面的和他絕交。
“我不想和你說了,以后咱們不要見面了。”司南玉笙說完轉身就走。
薛時越卻跟上來說道,“你怎么可以說這種話?我是真心地!”
司南玉笙不耐煩的說道,“你煩不煩?我根本不想見你,你不要纏著我。”
薛時越陽光的俊臉,一瞬間便冷了下來,他嚴肅的問道,“你什么意思?我纏著你?”
“不是嗎?”司南玉笙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薛時越便有些抓狂了,他看到了她眼里對他的排斥,他憤怒又難過的問道,“你憑什么對我說這種話?”
他凝著司南玉笙,心里想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是忍著沒說出口的,但他也是真的忍不住想說點什么,便質問道,“你想和我撇清關系嗎?我覺得你,最沒資格跟我撇清關系,因為過去發生的一切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司南玉笙其實說完剛才那幾句也覺得話說的重了,她并不是真的要說那些話,而是要和薛時越撇清關系,這樣才是對薛家最好的保護,連她自己都認為自己是不祥的人,只有像蕭景元這種要利用她的人,她才有可能接受對方的靠近。
司南玉笙也不知道薛時越為什么要這樣,她十分不理解的看著他問道,“那你憑什么擅自替我做決定接受你的提議?那些發生過的事情,你還想再經歷一次嗎?你還想讓薛家再一次陷入困境嗎?”
薛時越有想過這些問題,可是他覺得如今薛家已經重新調整過,而且也有所準備不像上次那般面對江湖人士的追殺猝不及防,所以如果再遇到什么也不會毫無防備。
“不會的。”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