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無衍沉吟,點了點頭,“你們說的對,我派人去查一下那個輕舞。”
云書錦瞧著東方無衍,滿是欣賞。
“我聽說昨天三皇子御賜,是東方兄派人去救他的,倘若不是你及時去救,三皇子恐怕兇多吉少,且那些人行刺完就跑了,肯定沒法查到他們頭上。”他說道。
東方無衍聞言,想說是司南玉笙預測的功勞,但是又覺得這件事不應該對外說,哪怕是對著云書錦三人和他關系不錯這樣的友人。
他想了想說道,“昨天事發突然,但幸好三皇子住的地方離我還算近,我就讓寒煞去保護他了,花老板后來及時趕到也幫了不少忙,其實我沒做什么。”
云書錦就笑道,“還好昨天三皇子聰明了一回,竟那樣湊巧的換了院落到你隔壁,要不然后果肯定不堪設想。”
東方無衍聞言,就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啊。”
三人留在這兒多說了幾句,就到了傍晚時分,吃過飯以后才離開了紫竹屋。
東方無衍稍人去了城西湖找花老板問明審問那些刺客的進展。
寒煞將消息傳進來,“昨天除了那些刺客以外,花老板還把人盡量都留在了城西湖,陛下也將鄴都的城門封禁,離開城西湖的人也沒法離開鄴都城門。
另外,花老板還把昨天參加表演的那幾個班子的人全部都審問了一遍,那個耍火圈的雜耍班問題很大,詢問完以后就派人將這群人送到了理昭寺等監寺審問。
至于那個輕舞,也被看管了起來,現在看是沒什么問題,但暫時還沒準備放人,花老板說會多審問幾天看看。”
東方無衍頷首。
司南玉笙就說道,“輕舞的名字有幾個?”
寒煞聞言困惑的看了一眼司南玉笙,“這和名字有什么關系?”
司南玉笙記得前世,有個名動鄴都的舞姬其實是個刺客,名字叫弄琴。
那時候她自己是個未出閣的小姐,每天活動半徑就是司南宅院內,定然不會知道舞姬的坊間流言,是因為弄琴太過于驚天動地才被她知道且記住了,這個弄琴名動鄴都一度引起了眾多名門貴胄的喜愛,后來甚至是被選入宮做了御用舞姬,且和幾位皇子以及京中貴公子有染,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先將定陽侯毒殺,后又入宮行刺圣上失敗被打入天牢,這才被人知道弄琴其實是個刺客。
司南玉笙本來沒將弄琴和輕舞扯上什么關系,但是今天早上聽他們談話,說輕舞也是可疑對象,她就忍不住往這方面去想了。
“你們不是懷疑輕舞嗎?我就想說,她會不會是有其他身份,所以才查不到她,又或者她可能不是直接和這件事有關系,然后她認識的其他人和這件事有關系,但她可能是知情者也說不定。”她說道。
東方無衍和寒煞被她說的一愣,然后仔細想了想她說的話,感覺這個思路沒毛病。
“她說的有道理。”東方無衍說道。
“那我去把輕舞的身份和認識的人都徹查一遍。”寒煞瞧向司南玉笙,眼底也掠過一絲欣賞,他雖一直知道這丫頭與眾不同,聰慧過人,但每次關鍵時候她總能讓人忍不住信服。
司南玉笙聞言就說道,“你等一下啊,我卜一卦!”
話音落下,東方無衍和寒煞對視了一眼,然后就瞧見小丫頭從懷里掏出來銅錢。
司南玉笙用六爻占卜了一卦,“無衍哥哥,我卜的是輕舞的身份,你能看出什么嗎?”
東方無衍看了一眼卦象,“卦象略有虛無,看不出什么。”
司南玉笙占卜的這個卦象,和輕舞表現出來的完全不一樣,所以東方無衍才說虛無看不出什么。
她說道,“那么,她的身份肯定是假的,要不然不可能看不出。”
東方無衍就說道,“寒煞,我看也別去查了,對方有意隱瞞,且看樣子勢力不弱,想來直接去查查不到什么,不如過段時間讓花老板找個理由把她放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