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那樣優秀的兩個人生出來的孩子,怎么會是草包呢?
只是可惜了夫人,遇到了那種薄情人。
“你猜得不錯。”他沉穩的應了一聲。
司南玉笙仔細看著周行譽的面部表情,想在他臉上再找出什么蛛絲馬跡,因為她哪怕是推斷出來這些,可也覺得缺了什么,但具體少了什么,她也說不出來。
直覺告訴她,周行譽還有知道的事情,卻沒有說出來的。
“那我春水鎮司南宅的父親,真名叫什么?”司南玉笙問道。
周行譽沉吟了一刻說道,“那是齊家的當家,當年我和齊家當家都是夫人的部下,后來我留在了炎國,夫人和司南家族一部分人流放到邊陲,齊家當家的派人將夫人劫走,帶去了云陵國,到達云陵國以后就產下了少主你,后面的事情少主應該都知道了。”
司南玉笙瞧著他瞇了瞇眼,半晌后又開口問道,“一部分人?那其余人呢?”
周行譽聞言面色明顯一頓,像是說漏了嘴,“都被處死了。”
司南玉笙聲音沉道,“周伯伯,您騙我?”
周行譽怔住,然后蹙眉,最后是面露難色,再次欲言又止了起來,“少主,您別問了。”
司南玉笙就不明白,這究竟有什么不能說的。
她瞧著他,再次開口說道,“一部分人應該不是處死了,因為當年的事情我能打聽的都打聽了,我可沒聽說司南家族的人被處死了的,至少明面上是沒有!我司南家族怎么說也是不是個普通的家族,不可能有這樣的消息卻沒有人知道!
不過,你既然不惜騙我也要這么說,我只想往不可能的方向去推測了,那一部分人應該沒有死,并且還活著,說不定時至今日還活的好好的!”
話音落下,周行譽再次給司南玉笙跪下了,“少主,老奴求您了,您別再往下查了!”
司南玉笙看他這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錯,且她已經又猜的深了幾分。
“所以,那一部分人應該在慕容家族吧?”她說完,忽然的面色就不好了,“你不想讓我查下去,肯定是為我好。”這一點她不會懷疑,“所以如果我知道真相,很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且那人應該是你覺得我對付不了的!”
周行譽面色已經惶恐了起來,那是對司南玉笙的睿智的崇拜和敬畏,當然這也有真正對主人的敬畏,因為他之前一直當司南玉笙是個孩子,而此刻卻是想完全臣服與她,倒不是說以前沒有臣服,只不過現在是完全作為下屬。
“少主,老奴肯定您不要再調查下去,至少現在不要!”他說道。
司南玉笙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可這個猜測也讓她害怕和心寒,“可我好像知道了,那些人應該就是在慕容家族,且如果知道我的存在,他們可能會殺了我對嗎?”她說著又否定了自己,“不對,如果是這樣你不會這么害怕,或許我應該更大膽一點,他們是不是跟當年的司南家族被流放的事情有關系?”
周行譽俯下身去磕頭,“少主,老奴求你了,別再問了。”
周行譽是一副死都不會說的架勢。
可他也絕對是為了她好的。
司南玉笙見狀,不忍再逼迫,她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不問你了!”她說著,上前一步將他扶起來,“快起來。”
周行譽再次欺身來,這次看向司南玉笙的眼神便是崇敬,“將來等咱們羽翼豐滿,老奴一定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您!”
司南玉笙現在的羽翼已經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