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一聽到輕舞的名字就頭疼,“放了她,不見!”
侍衛卻說道,“那個女刺客說,城主如果不見她,她就在鳳行宮門口跪著不走。”
“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司南玉笙當即就想發飆了,“我不見!讓她滾!”
侍衛應聲,然后去傳話。
司南玉笙就沒理,然后進了屋躺下準備睡覺,將一切都拋諸腦后。
翌日。
司南玉笙起個大早,洗漱穿戴后去吃早飯。
東方無衍和寒煞一同用餐。
宮女來布菜。
司南玉笙隨口問了一句,“那個叫輕舞的女刺客走了沒?”
“回城主的話,那位姑娘還沒走,一直在鳳行宮門外跪著。”宮女說道。
司南玉笙扶額,她真有點不知道要將輕舞怎么辦了,這女人總是做一些讓她接受不了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覺得她對這女人已經仁至義盡了,為什么這女人不知道消停一點呢?
寒煞就說道,“我去將她弄走。”
“別,或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司南玉笙說道。
“所以,你就是喜歡心軟,才一而再的縱容了這女子,要我說直接丟出去!”寒煞說道。
司南玉笙說道,“我是心軟,可是你說說看,我們又不可能一輩子派人盯著她,又不能去限制這人的人身自由,所以說哪能管得住她的腿去哪里?最重要的是,這人犯的錯不是十惡不赦的事兒,所以也不能將她殺了!再一個,那什么她來鳳天都盯著我,也是受了蕭景元的危險,這件事情吧,要論因果關系其實根源在我和蕭景元,她反倒是無辜的。”
寒煞覺得她話糙理不糙,可是他心疼這丫頭總是將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其實現在他們三個人已經是一家人了,她完全可以依靠他們,可是她偏不。
“你這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就你這樣,輕舞糾纏你一輩子也不稀奇了。”他說道。
“再說吧,先看看她這次又要搞什么鬼。”司南玉笙說道。
話音落下,司南玉笙就命人將輕舞帶進來。
輕舞跪了一夜,此刻面上毫無血色,亦有些憔悴。
司南玉笙飯也不吃了,走過去。
宮女端了椅子給她坐。
司南玉笙坐下以后,問道,“你有什么事?”
輕舞還沒先說話,直接跪下了,“夫人,對不起!都是輕舞的錯,您責罰我吧。”
司南玉笙一愣,“你這是搞什么鬼?你又怎么了?”
輕舞便自責的說道,“夫人,輕舞已經知道了,您讓蕭景元放了我阿叔他們,可是輕舞不明白您之前已經識破了,我是帶著目的來的,可您為什么又要幫我呢?”
司南玉笙說道,“我不想牽連無辜。”
輕舞聞言,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或許是要說的太多,她梗了梗以后才說道,“蕭景元將我的阿叔他們抓走以后,就威脅我說,讓我來盯著您!并且跟在您身邊以后,將您的一切匯報給他。”
司南玉笙說道,“我知道。”
輕舞抬眸瞧了瞧她,“可您竟然還幫我將阿叔他們放了,輕舞對不起夫人,輕舞罪孽深重,請夫人罰我吧。”
“我罰你做什么?”司南玉笙好笑的問道,“我就希望你好好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你吧,能力不足,要做的事情又難度太大,所以才一而再的將把柄給人抓住。”
輕舞點點頭,“夫人說的是,也就是遇到夫人這樣宅心仁厚,否則我和親人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是輕舞愚鈍,請夫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