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翊離開特務機關后,就攔了輛黃包車,前往賭館。
張天翊一路上觀察著,發現有日軍三人一隊在巡街,眼睛不由發亮,狗日的,日軍犯下滔天大罪后,看來加強了治安,派出日軍巡街了。黃包車與日軍迎面相遇,日軍并沒有攔車,張天翊仔細觀察日軍裝備,三八大蓋居然上著刺刀,狗日的,你們想干什么?想跟老百姓拼刺刀嗎?看腰帶,掛著兩枚手雷,張天翊的眼睛一亮,太好了,你們這幫狗日的,等好了,老子先到賭館去露露臉,等會再出來收拾你們。
賭館張天翊才在玩擲骰子處坐下,王麻子就擠了過來。
王麻子眉開眼笑說:“我又輸了。”
一股比茅坑還臭的氣味沖向張天翊鼻管,張天翊屏住呼吸,等王麻子說完后,笑說:“一起玩吧!”
王麻子象被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媚笑說:“好啊!”
張天翊只帶來五十枚大洋,玩了一會后,大洋累積到一百枚左右。張天翊假裝透不過氣來,對王麻子說:“替我玩吧!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我出去屙個尿,透口氣。”
王麻子眉開眼笑說:“好啊!好啊!”
張天翊擠出人群,日本老板在門口叫住張天翊,眉開眼笑說:“又來玩啦?”
張天翊大笑說:“人太多,氣都透不出來了。讓王麻子玩會,我出去屙個尿。”
日本老板笑說:“請關照著點。”
張天翊點頭說:“放心吧!我只圖個開心,我哪會在乎輸贏?”
日本老板眉開眼笑說:“多謝張大少,等會,我送您兩條小黃魚。”
張天翊笑說:“怎么好意思呢?”
日本老板笑說:“應該的應該的,年底太忙,沒空向您拜年,等會補上。”
張天翊大笑說:“恭敬不如從命嘍!”
日本老板很擔心張天翊會在賭館大殺四方,今天張天翊只是小來來,他非常高興。所以,想送張天翊兩條黃金,拍張天翊的馬屁,讓張天翊不要砸了賭館。
張天翊出了賭館門后,走小巷來到大運河邊小便。小便后,撿了兩塊二兩重鵝卵石,在手中擠捏著,加到大街上。
又有三個日本兵走來,張天翊迎上去,把特務機關副課長證件遞他們,用日語跟他們說:“發現大運河邊有可疑的人,你們跟我來。”
三個日本兵看過證件后,向張天翊敬禮,大聲說嗨。
張天翊向大運河邊走時,三個日本兵端著槍神經高度緊張,眼睛四下搜索著。
張天翊小聲說:“老子都沒有害怕,你們害怕什么?”
三個日本兵把槍背肩上,小心翼翼跟著張天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