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眉開眼笑說:“紫玫瑰現在是任人宰割羔羊,初步估計有一萬兩銀子說不清,假如送法庭,甚至可以槍斃。”
張天翊笑說:“先讓她反省,彩蝶已經到市里去請人,假如能,戲院繼續開。將來戲院邊營業,邊改建。”
管家點頭說:“沒問題。”
張天翊說:“剛才我在特務機關得知,周素琦師可能要斷糧了,上面暫時沒有糧食給他,我想我們必須統一口徑,糧行沒有糧食了,我們的糧食絕對不給他一粒。”
管家眉開眼笑,點頭說:“對!困死這個畜生,竟敢跟大少爺搶女人,他活膩了。”
張天翊笑說:“趾高氣揚周素琦,不可能再能夠繼續趾高氣揚。他的隊伍遭受了重擊,估計不可能得到及時補充,日本人不一定還會喜歡他。”
管家笑說:“這是他自找的,多行不義必自斃。到太平鎮來后,他只到我們家來過一次,他的架子好大,根本沒有把我們家放在眼里。現在明知紫玫瑰是您的相好,他都敢下手,他的膽子真肥大。”
張天翊舉杯敬管家,笑說:“喝酒!這個狗日的哭的日子在后頭呢!”
下午,張天翊在自己的客廳接待一個風姿卓絕美女。
這位美女與紫玫瑰的氣質截然不同,紫玫瑰一身媚骨,這個美女清秀脫俗,張天翊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張天翊笑說:“聽彩蝶說,我的藝名叫白牡丹。”
美女連點笑說:“我到太平戲院來過,當時您還和我說過話呢!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是的,我的藝名就叫白牡丹,在市戲班演戲。”
張天翊點頭說:“很好。你應該知道紫玫瑰替我管理戲院期間,貪了太多的錢財,導致我不得不查賬。賬一查下來,嚇我一大跳,太可怕了。我準備出巨資擴建戲院,正在物色設計高手,我決定把戲院按上海的戲院形制建造。在建設期間,戲院想繼續演出。你假如有興趣,我想讓你接手管理。”
白牡丹小聲說:“聽說紫玫瑰是您的相好,我怎么好意思接手呢!讓我來替她打下手,我保證把所有工作都做好。”
張天翊假裝痛苦模樣,雙手抱頭,嘆氣說:“俗話說家臭不可外揚,但你一旦來工作,就是家里人,我不得不把心頭傷疤揭開給你看。這個紫玫瑰枉費我一片心意,她私下竟然與別的男人搞不清。作為男人,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忍受。我是迫不得已,才作出換掉她的決定。現在你有兩種選擇,不想接管,可以回市里,假如想接管,明天就可以上任。”
白牡丹看住張天翊的眼睛小聲問:“真有此事?”
張天翊點頭說:“我很可憐,也很可悲,我瞎了眼睛。”
白牡丹小聲說:“我管理經驗不足。”
張天翊笑說:“戲院唱戲團隊是核心,我看你容貌,聽你說話,就能知道,只要好好包裝,必定能夠勝過紫玫瑰。”
白牡丹笑問:“讓我負責戲院,您有什么要求?”
張天翊笑說:“把中國傳統戲劇發揚光大,創作出更多新劇目,只要創作出新劇來,有重獎。待遇方面,贏利主要用于發獎,改善戲院成員生活。假如不贏利,我給每位演藝人員發基本工資。戲院道具類支出用贏利解決,建設方面的支出全都由我掏腰包。在重修戲院方面,你要多拿主意,平時你代表我全權負責。”
白牡丹笑說:“過去到這里來演出時,我聽大家說起您時對您充滿敬意,當時我就對您特別仰慕,很想到這里來工作。您既然信任我,那我就挑起這個擔子。不過有不懂的地方,您得多多指教,以防我象紫玫瑰一樣栽大跟斗。”
張天翊伸出手大笑說:“有事一起商量,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就合作愉快!”
張天翊與白牡丹的手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