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開車,巢忠坐副駕駛室,張天翊坐后排中間,左手坐白牡丹,右手坐紫玫瑰,紫玫瑰依偎在張天翊懷里一直嚶嚶抽泣。
張天翊撫摸紫玫瑰的后背,柔聲說:“不要害怕,接下來該害怕的是周家,這事我不會就此罷休。”
紫玫瑰抬臉哭喊:“我要殺了周素琦這個畜生!”
張天翊趕緊問:“周素琦對你怎么了?”
紫玫瑰流著淚抽泣說:“周素琦竟然跪在我面前,求我做他的姨太太,被我扇了耳光。你們假如晚來一步,我肯定就被他糟塌了。”
張天翊重重嘆氣說:“這個狗日的,仗著他老子竟然為所欲為,唉!”
張天翊既然決定了要收拾周素琦的老子,就不能把話說得太明。
戲院門外,張天翊讓白牡丹挽扶著紫玫瑰進去,他來到售票處,對小雨小聲說:“立即通知陳站長,我要他安排人替我收拾一下周素琦的老子。”
小雨連連點頭說好。
張天翊坐進汽車,坐車返回家中。
張天翊把巢忠拉一邊,小聲說:“立即去尋找隊伍,告訴他們周素琦不在隊伍中,可以尋機打擊。”
張天翊前往親娘所在院子,在客廳跟親娘、娘和翊君晚上發生的事情。
親娘聽后,小聲問:“你能確定周素琦在家的?”
張天翊點頭說:“周素琦跪求紫玫瑰,我不是說過了?”
親娘咬牙說:“周家欺上門來了,你爹回來后,我一定要他上門討個說法。”
翊君大怒說:“哥哥,周家怎么能這樣?氣死我了。”
張天翊嘆氣說:“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岳父假裝什么都不知情,竟然空放兩槍,就騙我把前來綁架紫玫瑰的家丁算擊斃了。中佐沒有說什么,我能說什么?我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娘大聲說:“我們張家不是好欺的,老爺回來,我一定要他上門討說法。”
張天翊和她們說了會話后,就告辭。
張天翊回自己的院中練了會武,吃了早餐后,換穿上長褲和襯衫,在外套上西裝,出門。
張天翊沒有和小腳女人說一句話,張天翊以為跟她沒話好說。吃飯時,張天翊不說話,小腳女人素玉也不敢問。
張天翊坐黃包車來到特務機關,小林美子趕緊請張天翊在沙發上坐下,給張天翊泡了茶后,摟著張天翊問長問短,張天翊把情況跟小林美子說后,嘆氣說:“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堂堂的保安司令,少將師長,在日本國留過學,喝了洋墨水的周素琦竟然會干出這種勾當。帶兵打仗不行,禍害百姓卻是專家,我不知道你們日本人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能讓這種狗東西混在隊伍之中?這就是你們的用人之道嗎?”
小林美子把臉靠在張天翊的肩膀上,嘆氣說:“周素琦這個狗日的,比垃圾還不如,這次大佐哪要這種狗日的留在太平鎮?是汪精衛政府非要把他留在這里的呀!”
張天翊讓小林美子坐正,看著她的眼睛說:“這事發生在太平鎮,你作為特務機關負責人,必須寫出一個報告來交市里特務機關和中將。請客觀敘述情況,不要因為我們的關系,而在敘述時對我有所偏向。”
小林美子點頭說:“好的,我立即寫份報告,把情況寫明報送太平市政府、太平市保安司令部、太平市特務機關和中將司令官處。”
張天翊點頭說:“那就有勞了。突出一下周素琦這個混蛋的劣跡,絕對不能再讓他升官了,他的官當得越大,對社會的危害越大,對你們日本人的負面影響也越大。紫玫瑰是大名人,此事假如被媒體宣揚出去,你們日本人偏向于周素琦,我覺得會引起全國性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