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年微笑,還好,皇子雖小且任性,但還算是識大體。
玉盞的腳步沒停,邊走邊道:“那你就去告訴那狗皇帝,本殿下見完皇姐就去找他。”
(?-ω-)-ω-)-ω-)
“您干嗎非要見古公主?”
“那你們干嗎總不讓我見?”
“您總是吵著要廢除婚約,我們不是怕你壞事嘛!”
“那你們就廢除婚約啊,這樣我不就沒法壞事了!”
“……”
好吧,他們錯了,從一開始就不該爭辯的。步年眼睜睜看著那個倒霉孩子走進了公主府邸,身邊修士苦笑道:“大人,我們……在外面等嗎?”
“等!他出來就帶他去見陛下。”
……
這其實是玉盞第二次見到青頡,最開始的那一次他確認了青頡的身份,只可惜他晚生了數年,婚約已經立下,事實上也正是那婚約令他有點懷疑,所以才想著確定青頡身份。只可惜,也沒法做些什么。
此時的青頡雙頰微紅,正在那……做木工?
吱呀吱呀!青頡拿著一把大鋸吭吭哧哧的對著一塊木頭使勁,木料是上好的木料,可青頡做出來的就顯得有點粗制濫造。
“你……在做什么?”玉盞有點懵逼,接著感覺受到了極大侮辱,公主啊,那咋能做這樣的事呢?都怪那狗皇帝!
青頡抬頭瞄了一眼玉盞腰間的寶蓮燈,恍然道:“哦,你就是玉盞吧,怎么來這了?也是做說客?呵呵,父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咋的派個小孩來當說客!”
玉盞不在意的揮揮手,“皇姐莫要提那狗皇帝,我今天來是給皇姐送信的。”
說著將信封掏出來,青頡只是隨意打量一眼就知道是師兄的筆跡,忙將鋸條一扔搶過信封。
從教水濺羅裙濕,還道朝來行雨歸。
青頡臉瞬間就紅了,玉盞在一旁看著嘖嘖嘴,“你看懂了嗎?他有沒有提什么辦法?”
“辦法?哦,辦法……師兄就是告訴我,現在的問題就僅僅是類似雨水濺到了衣裙那樣簡單,完全構不成問題,讓我有充分的信心!”青頡一本正經的翻譯,然后將信折好塞進懷里。
“哈啊?是這么理解的嗎?”
“嗯,我讀的書不多,就是這么理解的。難道你有別的理解?”青頡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玉盞訕笑,“我……也是真名理解的。”
青頡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既然師兄愿意讓你送信,說明你值得信任,那以后就是我的小弟了。”
玉盞聳聳肩,“從血緣上說,我確實是你小弟。”接著又瞄了一眼滿地木料,很艱難的才看出來了一點輪廓,“你這是要做張桌子?”
青頡點點頭笑道:“是啊,要做一張桌子,還得做十個燈盞,哦,你再幫我找些清爽的干草。”
玉盞聞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確定的看看地上瑣碎的木料,“你……還需要親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