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時臉色含煞,令所有人身軀狂震,有多少年沒有見過寒少時動手了?以至于他們甚至都已經忘記了,這是個地仙位的大儒啊!
寒少時的爆發顯然成功擋住了眾多視線,但這其實已經不能夠改變什么了。他甚至已經能夠預料到之后需要面對的麻煩。
而在寒少時身后的寒酥卻是將視線望向了剛剛炸開氣浪的地方,是太古劍宗的兩位使者。
對,就是姚香與胡琪,聽剛剛那一聲似乎是因為跟學宮的人發生了口角。如果這么說的話,難道是學宮的人在算計她?
不對,姚香和胡琪依舊在那里,可是那個引她們動怒的大儒卻不見了。學宮的人會這么明顯嗎?怕是沒有這么簡單,畢竟浩然氣這東西只要是大儒都能用,而大儒卻不一定是學宮的人。
況且……寒酥瞄了一眼遠處姚香和胡琪沉著臉吃靈果的模樣,嗯,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大意了啊,卻是沒有想到暗中之人會用這種堪稱粗暴的方式來掀開自己的面紗。
寒酥有點無奈,但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倒是旁邊的宮玉乾一副老色批的模樣,身子往寒少時這邊傾斜,“寒老弟啊,你這女兒……是親生的?”
寒少時:“……”
寒酥:“……”
寒酥估計自己父親是廢了好大力氣才忍住沒有動手的,就這樣,寒少時的強大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很好的震懾作用,但席間依舊有不少的視線時不時射過來。大多數很炙熱,少部分帶著點不懷好意,各種各樣的情緒太多了,以至于她沒法再感受到之前的那股惡意。
宴會上有關吃的部分很快就結束了,下面屬于自由活動時間,各種各樣的表演還是挺多的,中州王將宴會變成了廟會,表演的藝人相當多。
而修士世界的表演可不是簡單的胸口碎大石,經常能夠看到一些特殊的蠱蟲或者異獸表演,甚至還有競技性的團體娛樂節目,類似那種一幫修士爭奪一個彩球,不是足球也不是魁地奇,而是更加高端的一種項目,就叫做奪彩。
寒酥站在場外,注意力并沒有放在場中的爭奪上,因為她有種預感,麻煩要來了。
“寒小姐。”×2!
嗯?
寒酥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看左右,一個是中州王身邊的管家,她剛剛在宴席上見過。另一個卻是司禮監總管步年!
兩人同時出聲,卻是同時又閉口不言了,似乎都在驚訝于對方的出現。當然更令人驚訝的是,兩人手上都有一朵花,一朵用法力催生出來的鮮紅花朵。
這個習俗寒酥知道,在宴會上男性送用自己法力催生出來的花,就是代表著求愛。那么……這就是算計?
寒酥不知為何一剎那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之后會不會有人說自己是禍國殃民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