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試,在題目唯心判卷的大環境下,這往往就是所有考生最后一次拼搏了,只要成了就相當于在儒道登堂入室。
修士的世界與前世不同,前世封建時期的科舉還要算上算法,印象中有些周邊國家還要加上醫學,也算是一種對科學的重視了。不過在修士的世界中就完全沒有這回事,因為科學的發展需要一步步的前進,前期就算是天才也造不出太過驚艷的東西。而當看不到成果的時候,所謂發展自然也就無從談起。
很可惜的是,劉奈前世科學也還沒有發展出改天換地的級別,對比玄妙的圣人手段完全不夠看。哪怕劉奈擁有造核彈的能力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在攻擊力方面,前世的那些知識對劉奈的幫助并不大。但是多樣化發展也給世界帶來了別樣的活力,遠比這個修行者的世界更有活力!
而那種百花齊放的理論與追求,讓劉奈看得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更透徹。
倒不是說劉奈真的乃天下第一聰明人,而是時代局限了這個世界人的眼光。
“這就是你的號房,請就座吧。”
給劉奈領路的是一名沒有見過的大儒,也許這位大儒并不是學宮的人,在他身上劉奈看不到任何期待,僅僅是好奇而已。
劉奈放松至極的往座位上一癱,然后就后悔了,“嗯,帶個書童進來好了。”自己孤零零的往這一坐,顯得很沒有牌面。
還記得上一次科舉,坐在自己身后幫忙研墨的是陸宛,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琉璃劍宗是否還在渴望復興的路上?
大秦皇朝自然不是南方大陸的小國可比,這會試的號房比那些要豪華了不少,光是面積就很大,劉奈就是撒歡在屋子里跳一套地板動作也完全伸展的開。
唯一有些讓人不滿的是,他這號房位于整個國子監考場的中心部位,有一大半的考生都會路過這里,而不可避免的考生們都要轉頭偷瞄幾眼,搞得劉奈好像長相有多丑一樣。
當然最最令人無奈的是,這號房也是半敞開的,就像當初在無常國那樣,外面的人都能夠看到他。
就好比現在,劉奈就已經能夠感覺到一道道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以劉奈的敏感,輕易就能夠感覺到,這些視線有近八成都是充滿了好奇的,而剩下的兩成則全都是惡意!
哼哼,光被傷害不反擊,這可不是劉奈的性格。伸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大紙,抬筆、蘸墨,伸手揮就,一幅畫就成功了,讓后將其掛在桌子前方。
果然,劉奈感覺到那些視線頓時就有點亂了!
“哼,天下案首,卻原來是這般無禮之徒!”姚香冷笑一聲,說著眼神還在左右瞟了幾眼,仿佛在嘲笑,這就是你們這些大儒們期待的人?
黛婉看著被劉奈掛在桌前的那幅巨大中指畫像也是有點哭笑不得,作為諸天萬界通用語言,這幅畫也算是直抒胸臆了。
秦皇坐在一座豪華的車攆中,與文武朝臣同在一個方陣懸浮空中,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幅中指畫,不過他的城府明顯不是姚香可比。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吩咐國子監的人,可以發考卷了。
所謂考卷就是一個信封,信封中是考題,以前考題是什么都屬于保密項目,信封的數量根據考生而定,每一個信封都用法力封禁。任何一個被打開都會被感知到,算是一種很嚴格的保密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