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為寒酥跟他一眼也跟某個妖族有些曖昧,現在看來卻是有點不同尋常。畢竟想想之前無意間看到的那條蛇鞭,再看看這兔妖吊墜,這總不會曖昧到兩只妖怪的身上吧。
兔妖絲毫不介意被叫破身份,只是不屑瞥了一眼幽祈后就再次將請柬朝劉奈伸了伸。
卻見劉奈冷不丁的一縮脖子,有點畏縮的靠在椅子上,這特么可比什么太古劍宗難搞多了。要知道不管煙克子是什么身份,他終究是個擺在臺面上的敵人。
但圣人的算計呢?你根本連皮毛都摸不到哦!
“噗!”幽祈很不給面子的笑噴了,“你不必畏如狼虎,父皇和秦玨的爭斗終歸還是對于權力的爭奪。而且就算最終有一個人勝出了,寒少時也不一定在乎他!倒是你,我覺得更有希望一點哦!”
嘶!劉奈倒抽一口冷氣,眼珠子瞪圓了盯著幽祈,你們皇室是克我的吧,怎么總想著坑我?
幽祈絲毫沒有在意劉奈的反應,自顧自道:“你其實不用有太多顧慮的,青頡身為皇家女自然也該明白,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再加上寒大人乃是上一代天下案首,若是你們真的成為一家人,那也是一段佳話啊!”
“呵呵,那你為什么不去追求?”
“我有正妃啊!”
“那你覺得寒少時會讓自己的女兒做小嗎?呃,不對,我為什么要談這事?”劉奈趕忙搖頭,望著眼前的請柬就像在看著一張地獄邀請函,他已經走過一遭了,不想二輪游啊!
那兔妖明顯有點不耐煩了,聽聽你們剛剛談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想不到天下案首也如此不堪。小腿啪的一下往桌子一拍,請柬給你了,去不去自己決定就好。
劉奈詫異的看著兔妖蹦蹦跳跳離開,嘿,這小家伙還挺有個性!
轉過頭來看著桌上的請柬,他當然不會蠢到以為寒酥約他真是要參加什么詩會。他也沒想過抄首詩去裝逼的意思。就是在單純的考慮,要不要一腳踏進去跟這事扯上關系?
幽祈古怪的看看劉奈,雖然弄不明白,但也知道可能還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也不多言,只是繼續看著店家開盤做賭。
而劉奈望著請柬卻是不停的在心中衡量起來,說起來他這尚算短暫卻轟轟烈烈的修行生涯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個大坑了。
一個九遁玄門從很久之前就深陷進去的苦海樓船,雖然他已經將其扔掉,可再看看面前苦海樓船的擁有人,似乎他并沒有完全擺脫這個大坑。
再就是有關玉盞和青頡還有煙克子的這個從前世延續到現在的怨仇,這事事關自己,躲不掉也不想躲。
最后就是這很有可能跟女媧圣人有關的大坑了,寒酥的請柬擺在這里,不管因為什么,明顯這坑已經跟自己扯上了一點點關系。
嗯,為何有種妖魔仙神都在秀,只有小奈奈在挨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