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奈覺得李大喜很真誠,自己跟那些大儒也算是緣分盡了,那么是不是也該投桃報李一點呢?“民國如今百廢待興,在這種時候本不該指手畫腳,然前些日子卻發現了些許問題,或許可以幫助李大人。”說著將之前記錄的玉簡掏出來遞給李大喜。
李大喜很鄭重的接過,從那些大儒口中他也知道了這個制度就起源于對方之手,而且其更是得到過一國龍運的認可,如今劉奈說有問題,那就肯定是有問題的。
接過玉簡后,李大喜只是微微沉浸一秒便即恍然,“教育?劉先生一席話真是驚醒夢中人啊!”
玉簡中的內容并不多,畢竟劉奈考察也只是一兩個小時而已,之后就遇到了大儒們的分道揚鑣,所以劉奈也就再沒有興致做什么考察了。
李大喜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是決定了什么,緩緩放下玉簡有些惋惜道:“劉先生將此玉簡交給在下,那恐怕是已經決定不入朝、不為官了。”
劉奈搖頭不語,李大喜無奈,隨即將那嚴肅的氣質一收,“難得來一次,聽聞劉先生當年連中三元,恰巧在下當初也是天下案首,不如你我以詩會……”
“師兄!師姐叫你有急事,你快去吧,我幫你待客!”
李大喜的話還沒有說完,青頡直接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而那跳脫的樣子直接將李大喜的話憋了回去,尤其是當認出青頡的身份時,心中更是驚詫不已。
看看劉奈,看看青頡,看看寒酥,這紅線纏的不對啊,誰這么不敬業?哦對了,天庭沒了,可劉奈未與纏紅線的人成親,而沒有紅線的龍吉公主又跟劉奈成了親,嘶!真是天道紊亂啊!
劉奈看看青頡,不像是胡說,看來真有事。回頭看看兩人,“失禮了,李大人且喝杯茶再走吧,在下這里失陪了。”
劉奈說著就被青頡拉起來跑掉,現場頓時剩下寒酥與李大喜兩人尷尬的對飲。呃,你不是說待客嗎?
“當年……是我們對不起你,你……”
寒酥伸手端起茶杯打斷了李大喜的話,后者見到無奈嘆息起身離去,雖然依舊龍行虎步,但背影卻顯得越發悲戚。
悲戚?
一眾大儒們偷偷從門后露出腦袋,對視一眼腦袋上都是問號,為什么感覺悲戚呢?難道是求愛不成,被拒絕了?
嘖嘖嘖!心理承受能力如此差,這樣的人真能治理好國家嗎?幸好我們沒有莽撞的下船啊!
“在想什么?”
“娘娘不知道寒酥在想什么嗎?”
“還是以前的你好,單純,一眼就看穿了。現在卻是心事重了,猜不透嘍!”女媧在寒酥對面坐下,笑的像個看到女兒長大的老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