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岳頓了頓,仿佛也想起了某些曾經,笑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在下界時候,為兄作為一國之君也曾經將百姓當回事,但是等我繼位之后卻發現,你拿他們當回事,他們卻往往并不能給你足夠的回報,甚至于還會反對你,所以啊,這人心就是永遠都填不滿的溝壑,與其慣著他們,不如將他們趁早明白自己的分量。”
碧霄有點呆滯,遇到再多的修煉問題也可以攻克,但這種涉及人心的事情,她好像真的不擅長。
想了想又問道:“師兄以前在下界……發生了什么?”
呂岳輕笑卻并沒有回答,只是道:“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其實我本身對那劉奈的制度很欣賞,其確實是一種能夠充分調集民眾積極性的制度。而且這種制度算是在所有國策中的天花板了,你就算是想要造他的反,也很難找到更加全面且表面就勝過它的答案。但同樣的,正因為給了百姓太多的權力,也會讓他們得寸進尺,等他們對你不滿的時候,就會向著將你從皇位上拉下來。嗯,這一點從如今的民國就能夠看出來!”
“民國?”
“對,民國內部的權力斗爭已經浮出水面了,李大喜就是被這種制度坑了,如果他按照前世的風格來強力鎮壓的話,哪會有現在還沒有完成融合的糜爛局勢!”呂岳說著撇了撇嘴,在他看來,新國與民國的錯誤都是一樣的,待百姓,不能付出真心,否則你收獲的就必然是傷心!
碧霄好似聽懂了的點點頭,間或偷偷瞄一眼呂岳,想不到呂師兄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呂岳這時從懷里拿出一封信再次呼喚,“來人啊,幫我將這信送到新國艦隊之中,就說朕擅長鉆研瘟病許久,若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吱一聲!”
……
呂國后方
鄧嬋玉帶著近百的修士,隱藏在一處密林之中,這些修士都是留守在呂國皇都的人。
“大人,我們一再退讓,到底要忍到什么時候?”
一名修士似乎非常不爽,有這鉆山林的功夫還不如窩在家里修煉一番呢!
鄧嬋玉瞥了一眼這貨,果然啊,什么虎符根本就沒什么用處,若非自己還有一些截教背景,這些修士都沒人搭理她的。
“哼,誰讓你們擁有沒有能力潛伏進寶南城探聽情報。本大人只能采用這種示敵以弱的方法了。”
眾修士一哽,說起來有點尷尬,當他們發現起義軍的規模竟然波及到很多的城市時,他們就已經猜到會不會有外國勢力在興風作浪。雖有心探查,可問題是他們這些修士太顯眼了,別說是可能同為修士的敵人了,就連百姓們都能看出他們的身份不凡,在大街上就開始繞著走了。
鄧嬋玉抿了抿嘴,雖然心里瞧不上卻也沒有太過刻薄,“先等等吧,若想要其滅亡,必先要其瘋狂,等那些起義軍真覺得自己行了的時候,就是他們真正該滅亡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