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趣吧。”邊寧說,“就因為覺得我們幾個有趣,所以想來看看我們周圍的環境,就像是跟著幾只倉鼠跑到它們的窩里。”
“她是來找茬的。”
“她需要找茬嗎?”
“那她就是來示威的。”
“她需要示威嗎?”
張單立左右搞不懂,“那你說,她的目的是什么?”
“一時興起而已,你看,等她什么時候覺得無聊了,馬上就走開了。要我說,這個學校也沒什么特別的,不用半年她就會走的。”
張單立眼睛都瞪大了,“半年?一學期?她才來多久哦,幾周而已吧,你看看這人氣,不用半年,再過一個月,全校都得變成她的舔狗。”
也就是福利高中沒有學生會,不然榮絨的影響力肯定更大,張單立說的一點也不假。
邊寧悶氣,他打算去體驗館訓練,三周之后還有一場黑賽要打,這次要跑得更遠一點,在南部的沿海城市,跨省了,所以得提前一周把義體運過去,留給他準備的時間只有十來天,本身的技術實力倒沒什么太大的進步可能,關鍵在義體的升級。
上次黑賽賺的錢,三成拿出來分給團隊,剩下的要給義體換裝更新,也得攢一部分用來還債的。還債的事情看起來還遙遙無期,因為留不住多少錢,短期來看肯定是這樣的,不過只要邊寧能一直贏下去,很快就能走進良性循環,或許需要一年左右吧。
公司法務部的律師函一直沒來,這種大體量和個人之間微妙的默契,保持著,不知何時就會結束,邊寧不清楚,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就當是一個注定會來的東西吧。既然如此,邊寧也不會太在意,不在意這些了,也就不在意寵辱得失,更不在意粉毛在眼前晃來晃去。
就像現在,他直接就從榮絨身旁走過去,后面榮絨喊了一句,“喂,不打個招呼?”
邊寧像是吃驚,轉過頭,“你叫我?”
“你覺得我是不是在叫你呢?”
“我覺得不是。”邊寧扭頭又走了。
“哈哈,好冷漠啊。”榮絨上前兩步和他并肩,“要去體驗館?”
“對的。你也去?”
“去看看總沒事的,說起來,我也會這個,切磋一下?”
“可以,做好心理準備吧。”邊寧言談間有不容置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