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大門的男人輕易就將大門開啟了,將北區中心帶暴露在慷慨激昂的鼓山人面前。
“加入我們吧,別給公司賣命了,不值得。”
“好……好的。”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入人群。
人們拍打他的肩膀,都說他是好樣的,于是這個男人的面色迅速紅潤起來,并且也愿意跟著大家一起為戰斗的隊伍歡呼。
靈異客這就帶著義體戰團走進鼓山最重要的工業區,漂亮齊整的廠房,怎么看都是賞心悅目。
代號霜流的超限義體,率領上千輕量級義體在主干道的十字路口嚴陣以待。
民聯體的義體數量是重工聯合的數倍有余。重工聯合的義體質量又遠高于民聯體的山寨版。這些都在影響戰爭的走向。
但真正決定勝負的依舊是超限義體們的對決。
“你打敗了重巖,我知道,你還殺了鐵騎,這我也知道。現在,你來殺我嗎?”
“你沒有自以為的那樣重要,你的存亡對鼓山來說毫無意義,我們來是為了沒收重工聯合的資產,假如你愿意配合,事情會簡單一些,如果你不配合,只有被我們的鐵拳打碎。”
“你很厲害,我想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場。你要是贏了,我就讓他們放棄抵抗。”
“拿出你的全部本領吧。”靈異客已經彈出劍刃。
霜流本就是靠義體搏擊競技才混出頭,一生進行過大大小小的義體戰斗超過四萬場,他曾在東洲中部野蠻的黑賽場憑借最破爛的組裝義體賺取生活費,也在聯邦最高級別的賽場上代表地區出戰,與來自全球的義體搏擊精英對決。
戰斗與榮耀,勝負與存亡,沒有一刻離開過他的血管。
無關立場,無關對錯,無關善惡,也無關那些圍觀的庸俗大眾。
搏擊就是搏擊,如果不能全身心投入,霜流也不可能突破那個界限。
此時他已經斗志昂揚。
霜流從劍匣里抽出高周波長劍,握在手中。對超量級義體來說,恰到好處的武器,實則已經和靈異客的整具義體等高。
“沒有裁判,沒有規則,直到一方倒下為止。”霜流是這樣說的。
“理應如此。”
霜流已經全然沉默下去,只合身前撲,朝靈異客揮出氣魄峻烈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