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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以后會怎樣，只要現在他還能和小乖在一起，他就要拼了命地跟她在一起。
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拼盡全力地去愛她。
就是人妖殊途，他也要跟自己心愛的人殊途同歸。
溫小艾哭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滿臉淚水，時不時抽噎兩下，看得君陌閆一顆心都跟著揪了起來。
“沒事了，不哭了。”
“……君陌閆，我這只眼睛也疼，要親親。”
溫小艾抹了抹自己滿是淚水，剛剛沒被君陌閆寵幸的右眼。
君陌閆想也沒想，低頭就親吻了一下她哭紅腫的右眼。
“還疼嗎？”
“……不疼了。”溫小艾抹著眼淚，時不時就抽噎一下。
“你呢，你疼不疼？我看看你的傷。”溫小艾推了推身上的君陌閆，想要起身查看他的傷口。
君陌閆卻不愿起來，也不想把傷給她看。
“沒事，不疼。”
他幫著溫小艾擦著一臉的淚水。
心道這小東西明明是糖做的，怎么現在變成水做的了。
“怎么會不疼，她的指甲那么長，你流了好多血呢。”溫小艾一說到君陌閆流了好多血，就心疼得不行，眼淚又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恨不得受傷的人是自己。
她怕疼，可是她更怕君陌閆疼。
“我不怕疼的，別哭了，再哭一會兒眼睛又疼了。”
他真的看不得她流眼淚。
“不怕，你親一下就不疼了。”溫小艾抹了抹眼淚，忽然抬頭，親了下君陌閆的下巴。
“……傻瓜。”
君陌閆笑了笑，將她被淚水浸濕，黏在臉上的幾絲頭發捻開。
“以后不準再哭了。”
“可我要是碰到不開心的事，委屈得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哭怎么辦？”
她每次不開心的時候哭出來就好了，她只會憋笑，不會憋哭。
“不會的，我以后都不會讓你不開心的。”君陌閆低頭，將臉貼上溫小艾有些冰涼的小臉。
認真地感受著她的體溫，她的氣息，她的存在。
他還在，她也還在，他們都還在，真好。
除了遇到小乖外，這大概是他最慶幸的事了。
君陌閆閉著眼，鼻尖輕蹭著溫小艾的小臉，蒼白的薄唇也時不時碰觸到她微涼的臉頰。
溫小艾摟著他的脖子，也像只小貓般親昵地蹭著他。
明明兩人根本就沒分開過，此刻卻比分開了幾年還要來得膩歪。
“君陌閆……”她還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響起。
“嗯，我在呢。”他應道。
“……我眼睛疼。”
君陌閆嘴角暈開一抹淺笑，他睜開眼，看向一臉求親親求安慰的溫小艾。
君陌閆不說話，低頭吻了吻她紅腫的雙眼。
“除了眼睛，還有哪里疼？”
“臉，頭，鼻子……”溫小艾邊說，邊用小指頭指著相應的五官部位。
將自己能說得上來的五官名都說了出：“嘴巴，下巴，眉毛，額頭，額角，耳……耳朵不疼。”
說到最后一個，溫小艾立馬搖了搖頭。
“……”
君陌閆本意是想問她身上哪兒疼，因為那晚她也受了傷，卻不想她……小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