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性格陰冷,又怎么會吃這一套呢。
如果真傻乎乎的請示公子,豈不落下一個辦事不利的名頭?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抬起了右掌,陰惻惻的冷笑道:“給我用刑!”
似乎覺得還不夠,補充道:“把所有刑具都給他上一邊,只要不弄死就行!”
“諾!”
兩名魁梧壯漢咧嘴一笑,臉上露出猙獰的冷笑,陰冷的目光注視,就像看著一只待宰的小綿羊。
“啊~!”
祿封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還沒用刑就發出驚恐的吼叫。
用盡全身力氣驚懼的嘶吼道:“爹啊,救我,您就招了吧!別…別過來…饒了我,饒了我吧…爹啊…!”
在愛子最后一聲凄厲的吶喊下,祿雍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大喊道:“住手,我說!”
“呵呵,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曹正淳陰冷的笑了一聲,抬手下令停止了用刑。
目光陰冷的警告道:“若是讓我發現你有半句敷衍的話,我就把你兒子一刀一刀慢慢給閹了!”
“嘶~!”
祿封心頭一顫,兩股之間莫名傳來一股寒意,驚恐的大喊道:“不要,不要閹我啊!”
“唉~!罷了,罷了!”
祿雍嘆了口氣,無力的垂下了頭。
如果只是他自己的話,還能抗一抗,然后憑借手里的籌碼和扶蘇談條件。
以扶蘇素來仁厚的名聲,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可這個陰狠的太監實在太狠毒,他無法眼睜睜看著寵愛的兒子受刑而不顧,只能無奈妥協了……。
“好了,說吧!”
曹正淳揮了揮手,后面的文書立刻開始準備記錄。
祿雍放棄了抵抗,抬頭說道:“匈奴人找過我,計劃半月之后奇襲木槐縣,讓我找借口把守城軍士調走。”
曹正淳花白的眉頭一挑,眼中露出了狠厲之色。
咬牙問道:“說清楚,具體是哪天,還有什么人參與!”
祿雍看了一眼模樣凄慘,一臉期盼望著自己的兒子。
咬牙開口:“七天前派來使者通知我的,進攻時間是這個月初九!到時候我會找借口抽調走守城士兵,事成之后會給我一般的財寶!”
“你!你好大的狗膽!”
曹正淳氣的橫眉豎眼,眼角都在怦怦直跳。
雖然他為人陰狠,清除起障礙來卜折手斷,但是絕對不會因為利益而勾結異族!
目光陰冷的說道:“繼續說!”
祿雍垂著頭,臉色猶豫。
曹正淳絲毫不給他猶豫的機會,咬牙陰冷的說道:“用刑,給我往死里弄!”
“諾!”
兩名壯漢大聲應和。
頓時,被綁的結結實實的祿封嚇得抖如篩糠,要不是剛剛在用刑的時候已經裊過,恐怕又要嚇裊了!
急忙驚恐的大喊道:“爹,您都招了吧,別再害兒子了!”
祿雍臉色陰沉,看著愛子驚恐的模樣,無奈放棄了最后可能東山再起的底牌。
瞪起眼睛瘋狂的嘶吼道:“黑林坡的群盜是我圈養的,到時候會里應外合!放了他,放了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