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赤瞳后來的表現來看,毫無疑問,戈茲齊的洗腦教育只是教育,他并沒有使用任何的藥物來對赤瞳、納哈修他們進行控制,所以這就給了凌澤保持清醒的機會。
雖然凌澤對自己的穩定三觀很有自信,但傳銷組織的恐怖他也多有耳聞,所以他必須要讓自己時刻保持著警惕才行。
“手部燙傷有些嚴重,燒傷倒是沒什么,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治療處理之后不會影響你的手的使用,就是死皮去掉之后會留下明顯的疤痕,不過你畢竟是男孩子,其實也不用太過于在意。”
在凌澤思緒紛飛的時候,一位女性醫師已經幫他檢查完了右手的受傷情況。
“不過你要是在意的話,倒是也可以做一下移植,你覺得需要嗎?”
這位女性醫師可能是看出了凌澤的帥氣,所以她在給凌澤處理完傷口即將要包扎的時候,又多嘴提了一句。
“謝謝,不需要。”
凌澤有些無語,雖然他明白這位醫師也是好意,但是他還是干脆的就拒絕掉了。
“嗯。”
這位醫師倒是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給凌澤繼續完成了包扎。
“可以了。”
在把一些注意事項給凌澤交代了一下之后,這位醫師便宣布凌澤的治療已經完成,可以選擇離開了。
作為今天她們治療的第一位病人,凌澤的表現還是很讓她們滿意的,不論是做什么治療和處理,凌澤全程都沒有出一聲,十分的配合她們的工作,這自然是贏得了她們的好感。
“謝謝,請問這里還有多余的紗布嗎?”
在得到了可以離開的允許之后,凌澤并沒有著急,雖然他的饑餓感很強烈,但他還是可以再堅持一會的。
“怎么了?你有需要嗎?”
那位給凌澤包扎的醫師手中正拿著一些紗布,她一邊問著,一邊就把手中的紗布遞給了凌澤。
“謝謝。”
再次道了一聲謝之后,凌澤將紗布接了過來,不過因為右手已經被包扎治療,此時只剩下一只左手可以動用的他,卻是略微的有些尷尬。
“你要做什么?需要幫忙嗎?”
那位醫師自然是看出了凌澤的窘迫,于是她十分耐心的向凌澤伸出了援手。
被人家接二連三的服務,凌澤都產生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情緒,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接受了這位醫師的幫忙。
這個時候凌澤才有心思打開帝具看了這位醫師一眼,這是一位看著挺年輕的醫師,至少和周圍的男性醫師們比起來,這位女性醫師還算是多了一些青春活力。
不過她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少說也已經是有三十多歲,說不定兒子都要像凌澤這么大了呢。
“需要我幫忙做什么?”
這位梳著危險的發型,笑起來很溫柔,也很有耐心的女醫師看著凌澤,她的一雙眼眸之中,滿滿都是可憐、同情、關心和母性泛濫。
凌澤突然有些后悔,他也許不該接受這位女醫師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