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這樣都完不成,那我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先把這個任務給放在這里吧,等時機到了的話,自然就會完成的,反正這任務也沒有什么時間上面的限制。”
凌澤對于這個任務沒能夠完成,雖然感到有些許的詫異,但是也沒有太多的失落。
畢竟沒有完成,是因為這個任務的完成要求本身太過于“謎語人”,和凌澤自己努沒努力去做沒有什么關系。
連題目都看不懂,這怎么可能寫得出來答案?又不是在做選擇題,直接選個ABCD,這很明顯就是一道論述題,凌澤一通胡寫,結果連題都沒讀懂,自然是直接拿了個零分。
“這個比古清十郎既然打定主意不教我飛天御劍流,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和他多耗時間了,最后再試一試能不能套出來點東西吧,不行的話和他全力打一架就走。”
凌澤重新的把注意力,給轉移到了眼前的事情上來,“夢想”永遠都要當做是現在式,不能看成是未來式。
因為只有著手去做,“夢想”的存在才有意義,不管“夢想”多么的令人神往,著手做好眼前的事情都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最為可悲,一種是萬念俱灰,一種是躊躇滿志,前者自不必說,后者卻也很容易便會落入到和前者相同的境地。
兩者雖然看似是兩種截然相反的心理狀態,但這和物極必反、禍福相依的道理卻是完全相同的,凌澤現在就要避免掉成為后者那種情況。
第二日清晨,比古清十郎按時的從床上醒了過來,他開始準備自己的早餐,一切都是那么的寧靜祥和。
比古清十郎是個真正的隱士,他已經習慣了如今的生活,并且還將在這里日復一日的繼續生活下去。
“嗯?劍心?你怎么回來了?”
比古清十郎剛剛生火開鍋,準備燒一些水,他突然的便看到了一個從不遠處,正在慢慢的靠近過來的矮小消瘦的身影,那是他的徒弟緋村劍心。
“師父,我是為了凌澤回來的,他已經來過了嗎?為什么沒有見到他?”
緋村劍心十分尊重的向比古清十郎行了個禮,隨后便老實的回答了比古清十郎的問題,也算是表明了他自己的來意。
“凌澤?那是誰?我這里只有昨天晚上來了一個小瞎子,叫什么名字我也沒有去問,那個小瞎子說他認識你,和你是很要好的朋友,你說的凌澤,是那個人嗎?”
比古清十郎和凌澤的交手、會面,都是十分的短暫且迅速的,因此比古清十郎其實還真的是不太了解凌澤這個對手的,甚至于兩個人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互相通報。
“沒錯,就是他,我推薦他來向您學習飛天御劍流,他是個很有天賦的劍術奇才,絕對能夠比我更好的傳承“飛天御劍流”的劍術。”
緋村劍心的表情十分的平靜、淡定,他幾乎是沒什么情緒波動的,果斷的回答了比古清十郎的問話。
這種狀態的緋村劍心,讓比古清十郎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只是覺得一切都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