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河上彥齋同樣給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本來應該作為主要戰力,斬殺了好幾位“維新志士”的沖田總司,最后只殺掉了河上彥齋一個人,就因為肺結核突然病發而倒在了池田屋之中。
新選組局長,天然理心流四代目掌門人近藤勇孤軍奮戰,寡不敵眾,受傷也很嚴重。
在原本的時空中,本應該和他們兩個一起沖進來的藤堂平助,因為之前被凌澤砍傷的緣故,并沒有參加這次的圍剿。
這造成了他們在頂尖戰力上的不足,導致他們并沒有能夠在第一時刻就將“維新志士”們擊潰。
雖然土方歲三、齋藤一他們仍然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但卻并沒有將“維新志士”們給全都圍堵住。
宮部鼎藏和吉田稔磨這兩個重要的出席人員,全都成功的逃了出來,并沒有身死在“池田屋”之中。
凌澤的出現,對這次事件的影響很大,藤堂平助的缺席,河上彥齋的及時趕到,導致整個事件發生了巨大的偏差。
雖然河上彥齋因此而死在了“池田屋”之中,死在了沖田總司的刀下,但他卻盡了他的忠義,將宮部鼎藏給救了下來,也算是死得其所。
而河上彥齋的死,也間接的影響到了后面的事情,開國佐幕派的佐久間象山很可能便會免于一死,日本維新事業的走向開始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最近長州藩的人很是不安分,看來戰爭已經無法避免。”
比古清十郎和凌澤相對而站,兩個人才剛剛再次交手完畢,在山下呼喝的長州藩藩士們的聲音,已經是傳到了他們這里。
“本身就是激進派的吉田稔磨,被新選組給那樣突襲了一次,殺掉了那么多的同伴,他自然是忍不了的,高杉晉作、桂小五郎他們是阻止不了群情激奮的長州藩激進派的。”
凌澤倒是消息更加的靈通一些,因為他這些天里并不是一直都在山上待著,他偶爾還是會去周邊的村鎮里進行購物的,他一直都在關注著“池田屋事件”的結果。
前些天吉田稔磨和宮部鼎藏狼狽的逃回來,可是在長州藩這邊掀起了軒然大波的,關于這件事情,凌澤是想不知道都很難。
凌澤甚至懷疑是長州藩的激進派,故意的派人在民間制造緊張情緒,想要利用民憤來對藩士們進行軍事動員。
“權勢、利益,這些人已經都被沖昏了頭腦,他們會讓這世間燃起戰火、生靈涂炭。”
比古清十郎嘆了口氣,他曾經也嘗試過去改變這個世界,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世道病了,人心也都病了,靠他手中的刀是沒有辦法救治這個世道的。
“......”
凌澤覺得比古清十郎的表現有些古怪,雖然他說的話可能都沒錯,那些人的確是有可能在為了個人的權勢和利益而戰斗,并不是真的想要拯救這個病入膏肓的世道。
但比古清十郎現在的做法,就給人一種鍵盤俠在指點江山的錯覺,這讓凌澤覺得比古清十郎似乎的確是發生了一些改變,凌澤甚至懷疑他是想要再次出山去做一番事業。
“我準備回京都去看一看,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凌澤搖了搖頭,他收刀入鞘,向比古清十郎發出了邀請,在這里待了已經有三個多月的時間,凌澤覺得自己已經不需要再繼續的和比古清十郎進行切磋。
這三個月的時間里,他一直都在修習“飛天御劍流”,此時已經算是將“飛天御劍流”的所有招式都成功的掌握,剩下的就只是繼續的融會貫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