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去想要救人的身姿也許很英雄,但是老婆無奈改嫁、兒女無人撫養、父母無人送終的慘狀,卻是一點也不靚仔。
不過對于這些人如此的現實的做派,凌澤還是感到有些許的無奈,可能這就是比古清十郎所謂的“世道病了,人心也病了”的真實演繹吧?
“果然是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凌澤你打算要怎么辦呢?放任這些孩子在這里,被趕來救援的人給帶走或者殺死嗎?”
艾斯德斯終于是笑了出來,她和凌澤所感受到的點顯然就不太一樣,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她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樂趣,而那種樂趣,是想要看凌澤如何繼續的處理這件事情的樂趣。
“哈,事情想要變得更有趣,當然要見血才行,這種事情如果不以某一方的死亡作為結束,那還有什么必要做呢?如果行使暴力不是為了殺戮,那將毫無意義。”
凌澤拔出了腰間的臣具【雪瀾】,直接越眾走到了那些哀嚎著的、等待著救援的貴族和護衛們的身邊,他在眾人有些疑惑的目光注視下,直接一刀先插死了一個正在放聲哀嚎著的貴族。
“你是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情嗎?!”
看到這一幕,那肥頭大耳的貴族頓時是一個激靈,他立刻就想要報上自家的名號,好讓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心生忌憚。
“閉嘴,蠢豬。”
不過凌澤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直接是吐出了兩個詞,隨后便理也不理那肥頭大耳的貴族,將目標鎖定為了別的貴族。
那肥頭大耳的貴族的臉部,如同被一陣狂風吹過一般,瞬間的便松弛了下去,他的臉部的骨骼和肌肉之類的肉體組織,都已經被凌澤的“聲波”攻擊給震碎。
“額!啊啊啊!!!”
本來圍在那“肥頭大耳的貴族旁邊,對他噓寒問暖的“下等貧民”們,看到那貴族的那張已經不似人類面容的臉,也是難以自持,紛紛的驚恐的后退離開。
“是他!是他!就是他!”
看到這副場景,有腦子稍微的好使一點的人,已經猜到了剛才的那些“偷襲”的攻擊,就是凌澤干的,畢竟那詭異的攻擊方式,也沒有什么別的可能性了。
“聒噪。”
一根黑布圍在眼前,凌澤站在一地哀嚎的貴族和護衛們之中,就如同是死神一般,隨著他每走出一步,都必定要揮刀殺死一個人。
而每死一個人,對于剩下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極致的折磨,因為他們知道,死亡離他們又近了一步,反倒是先死的那些,免除了需要忍受這種痛苦的刑罰。
“有意思,有意思。”
看著凌澤的所作所為,艾斯德斯的臉上泛起了笑意,她突然發現,也許凌澤和她還是有著不少的共同語言的,凌澤的這種行為,一看也是個老折磨王了。
不過凌澤顯然和艾斯德斯不同,他就只會對那些他覺得罪大惡極的人,使用這種頗為折磨人的方式,對于大多數的敵人,他其實都是很干脆的就把對方殺死的。